宴姒“啧”了一声?,心里那股好胜心又冒了出?来?。
想看诡哭,想让诡没力气再做这些……
赤裸漂亮的肉体很容易勾出?人?压抑着的最原始的欲望。
更何?况,双方本来?就有点意思。
心里叫嚣着占有,生理上也憋得慌,原本那早已?消下去的火烧火燎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这一次,宴姒不想再忍耐。
美色当头,再如?何?正经的人?也不免昏荡。
浴袍松垮的挂在手臂上,镜子前一人?一诡的位置被调换,诡那细长的手臂扶按在台上,漂亮如?仙的脸蛋红红的,黑瞳迷离,绽放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色彩。
热水将浴室蒸腾模糊。
镜子里的两道身影也逐渐看不清晰了。
浴缸里的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无人?理会。
这是一个放荡且荒缪的夜晚。
荒缪到?宴姒第二天?早上醒来, 一动不动足足发了两个多小时的呆。
直到?身旁传来异动,她才僵硬的像机器人一样一咔一咔的转过头?。
躺在她身侧的是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至少从外表看是这样。
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从肩头?到?手臂, 无一幸免。
甚至在微开的手掌上, 都有?一个粗浅的牙印。
宴姒目光在那个牙印上定上两秒,昨夜的记忆恰到?时机的浮现。
难以控制的低吟声,推阻的手, 欲火上头?不满的啃咬……
轰隆——
外边似是传来一声炸响, 宴姒猛地坐起。
因为太累不得不闭目休息的诡, 受到?牵扯,不得不睁开眼睛。
黑瞳一片清明, 只是可能尚且对当下情况不解, 瞧着有?些愣。
反应过来以后,她微微仰头?,目光触及坐在一旁的宴姒, 那双黑瞳似是亮了亮:“你醒了?”
不同往日的清凉,叶姝清此时的声音有?些暗哑, 还有?些温软。
她动了动身, 朝宴姒靠过去。
被子底下的身躯赤裸,□□。
宴姒只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虽说昨夜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全看了, 可今日与昨夜到?底不一样。
宴姒皱着眉,长?臂一动, 不仅将?叶姝清扫了回去, 还顺带拉过被子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叶姝清被宴姒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她看着一言不发, 扭过头?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人?,目光微沉。
因昨夜的亲密而?雀跃的心情也宕入谷底。
不知为何,她竟然也产生了类似于缺氧的感觉,胸口紧紧的,呼吸不能,快要窒息。
明明她没有?呼吸的。
房里再次安静了下去,窗帘浮动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自?窗外传来,外面下雨了,方才那声巨响,是在打?雷。
宴姒紧紧的盯着那浮动的窗帘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放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她尝试着想要说话,可喉咙收的太紧了,导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怎么就……搞上了呢?!
她原来还是个会酒后乱性的人?啊……
宴姒想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叶姝清搞在了一起。
醉酒的她就那么经不住蛊惑吗?
那些疯狂的画面,到?现在还深深印在宴姒的脑海里,让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也暗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不能有?个醉后断片的功能呢!
宴姒兀自?悔恨,直到?一旁被她故意?忽视的诡开口:“你后悔了。”
叶姝清黑瞳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这是宴姒的房间,昨晚她们玩得太疯狂了。
一个酒精上头?,又是第一次开荤,一直致力于探索。一个保持清醒,却甘愿沉沦,打?起十二分精神配合。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两败俱伤,精疲力竭。
叶姝清甚至都没用问句,而?是语气?清淡的陈述。
后悔,宴姒当然后悔。
只是这话被叶姝清那么大刺刺的说出来,她又不免心虚。
毕竟她昨晚可是很卖力的,没人?也没诡强迫她,她是自?愿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自?愿,宴姒才觉得别扭纠结。
她们这算什么?
酒后乱性?
一夜情?
关系又怎么算?
炮友?
水乳相交的普通朋友?
不正当女女关系?
宴姒想了一遍,根本找不到?能准确形容她们关系的词语。
宴姒骨子里其实?还是保守的,她一直认为这种事只能跟最亲密的人?做。
是以一直洁身自?好。
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