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是我能参加的最后一次了。阿泽从不参加这种比试,所以我只脱颖而出,不够,要拔得头筹,才能为师门争光。”
好励志的觉悟!不愧是男主!看看小boss那摆烂劲儿,一比就差远了。
陆云铮回忆道:“说来惭愧,三年前本该是有这个机会的,可惜败给了一位来自北溟的少年天骄。如果这次能见到那位名为司珩的少年,我还想与他比试一次。”
乔胭:“……”
陆云铮见她神色有异,眨了眨眼:“说来鲛宫也在北溟,莫非这少年,小乔你也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
谁想认识这么麻烦的人,摊上他可就倒大霉了。
乔胭打了个哈哈,刚要敷衍过去,忽然听到一声暴喝:“乔胭!”
这声音来势汹汹,蕴含了极大的怨气,听得乔胭一哆嗦,只想一个脚底抹油迅速溜走。
薛昀脚步生风,腰间玉佩叮啷作响,看了陆云铮一眼,抓着乔胭手腕道:“流泉君找你,你乱跑什么?”
乔胭一头雾水:“找我?”
找她干什么?她这几日安分呆着,也没闯祸啊。
陆云铮的视线落在他捉着乔胭的手上,轻轻蹙了眉,刚要开口,薛昀朝他敷衍地一拱手:“陆师兄失陪,流泉君找公主有急事。”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乔胭拉走了。
乔胭被他拉到藏书阁楼下,抓住楼梯扶手才勉强刹住他的脚步:“停,停!你先说清楚,掌门找我干什么?”
如果是挨骂,那她就不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她最近那么安分,人在槐院养病哪儿也没溜达,应该惹不到流泉君头上才对。
“我怎么知道。”薛昀道。
乔胭瞪着眼睛:“不是你说掌门找我?”
“骗你的。而且你怎么跟着我们掌门掌门地叫,那不是你爹吗?”
乔胭无语极了,转身要往回走,却被薛昀拉住。他兴致勃勃:“陪我玩游戏。”
在漱冰秘境里,乔胭带他赢了老树妖,像开启了薛昀身上某个开关似的。养病期间,此人屡次三番缠着她玩游戏,从象棋到摇骰到猜谜,她试图主动输给他结束游戏,结果这二百五还当真了,大肆嘲笑她玩得菜,赢过老树妖只是走狗/屎运。
乔胭能受这委屈?自然全力赢过他,不让他跪着认输,她就不姓乔!
他实在太聒噪了,乔胭被他吵得有点头晕。二人结伴离开藏书阁,扑面而来一股寒气,冻得她清醒了不少。
湖面已经彻底结冰了,船翁坐在船头喝酒,见人过来就摆摆手,意思是今日过不了湖了。
“乔胭。”薛昀叽里咕噜地说完,又在喊她,“三日之后宗门大比,你来峥然台看我比赛,行不行?”
峥然台在第十重天,是历届宗门大比的剑台,比试开始时,各宗掌门长老会坐在峥然台上,将比试一收眼底。同时点评交流,这家弟子今年发愤图强,长进不少,那家弟子剑风磊落,有君子风骨。最后的魁首一般就在三大仙宗里轮流转,梵天仙宗,北溟鲛宫、隐世佛国,当然,其中又以仙门之首,梵天仙宗的弟子夺魁次数最多。
乔胭感慨:“你真是屡败屡战,锲而不舍啊。”
薛昀脸开始涨红:“你懂什么,我还是很厉害的!我爹都说我算是天赋拔尖的一群,只是、只是运气不好,每次都抽中那小杂……”
接收到乔胭的视线,他及时收回都快脱口而出的杂种二字,道:“总之,你看着就好,我可不是浪得虚名。”
藏书阁中走出的弟子们,看着结冰的湖面,小心翼翼踏了上去。冰层深厚,足以承受住人们在上面走动的重量。
就在乔胭也在考虑要不要从冰面上走上去时,远远的,看见湖心处出现一道玄衣人影。
那人撑着伞,从风雪葳蕤处踏步而来,青色的伞面洁净澄澈,不见半点白雪堆积,伞缘却有一圈湿漉,像是雨痕。
乔胭下意识盯着他。
漆黑腰带收束着一截劲瘦的腰身,行走间,腰间玉环无声而动。伞面遮住了男人的面孔,只露出半个线条流畅的下颌,下意识就觉得,模样应该是极好看的。
噗通!
有人掉进了湖水里,被冻得尖叫连连,人们忙不迭地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道:“这湖怎么在融化啊!”
融化?
乔胭感到一股热气拂面,严雪寒冬,似有人擘着火把朝她走来。连薛昀说了些什么,她都听不清了。
“……这次我拉你一把,下回别怪我没提醒,陆云铮不是个好东西,你理他远点。”
乔胭回神:“陆师兄怎么了?”
怎么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你知道你在说的是原著最光明磊落的君子,堂堂男主吗?
薛昀露出无语的表情:“所以你一点都没听?我是说……”
“乔胭。”
有人叫她的名字。
陆云铮是温柔的,小心翼翼,似乎对一朵栖息在掌心的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