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白衣服的真没了!”
赵小铭则起身跑到了前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看了几眼,向大家报喜:“前院也没了,就剩下那个面具男了!”
熟知,他的话音才刚落,站在画舫船头的面具少年骤然化为了一道急遽的青烟,如同一道雷霆闪电,电光火石之间便飞射到了赵小铭面前。
就在那道青烟即将窜入赵小铭眉心之际,被赵小铭当作宝贝挂在脖子上脖子上的那枚墨色盘龙环玉突然“嗖”地一下自行从他胸前弹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挡住了那道青烟。
下一秒,那道自投罗网的小烟雾就被墨玉玉佩给吞噬吸收了,紧接着,湖边停着的那艘巨型画舫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了。
赵小铭,目瞪口呆——我都没动手,它自己就死了?!
他扭头,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屋内,然后,更懵逼地发现,他妈的透明度竟然也归零了。
她的心魔都没开始破呢,就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赵小铭不可思议,心潮澎湃,“难不成,我真的是,天选之子?!”
屋内所有人:“……”
你是不是天选之子不知道,但你小子的狗屎运是真好!
月相桐也对自己身体的忽然恢复而感到惊奇, 当即就伸出了双手,手心翻手背手背又翻手心地看了又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心魔怎么忽然也没了?”
更让她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刚才我的身体透明度还不足百分之二十,说明门外的那个面具齐鹰的攻击力肯定也不足百分之二十, 他为什么会在自身能力不足的情况下冒然选择进攻?虽然说他攻击的是我儿子, 再虽然说我儿子确实咱们这群人里面最好捏的那颗软柿子,但他总得忌惮忌惮咱们几个吧?”
赵小铭:“……”后妈, 你说话只说重点就行, 没必要非说那么多‘虽然’!
月鎏金沉思片刻, 尝试着分析:“是不是因为那个白衣宸宴的消失给了面具齐鹰危机感,所以才逼得他狗急跳墙了?”
“但是这枚玉佩为什么可以帮我抵挡他的进攻?”赵小铭奇怪不已地将挂在自己胸前的墨玉盘龙佩提了起来, “不仅如此, 它竟然还把我妈的心魔给吃了。”
这确实很奇怪。
月鎏金有些答不上来了。
马走田虽然离门口最远,但是眼神最尖,一下子就发现了那块玉佩的异样:“它是不是比刚才更黑了一点儿?”
赵小铭愣了一下, 立即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垂在了最近处的一盏烛火之前。
因着这块玉佩的质地本就是墨色, 外加夜色深沉,寝殿内的照明又不是来自瓦数十足的电灯, 烛光再亮也会显得暗沉, 在这种光源下,除了马走田那种天生耳聪目明的神兽, 一般人要是不仔细观察的话确实很难察觉到玉质的颜色变化。
直到将这块玉佩移动到最靠近光源的地方,赵小铭才发现, 这块玉佩的色泽好像变得比之前变得暗沉了许多。
“我怎么记得我刚拿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它的表面还是光滑的, 像是水面一样会反射蜡烛照耀的流光。”赵小铭一边观察着眼前的玉佩一边奇怪地说, “怎么吃了我妈的心魔之后忽然变粗糙了?不仅不反光还不透光了!”
不透光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