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相桐始终振振有词:“那我也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呀,我自己也只是怀疑而已,从没确定过。”
赵小铭不可思议:“不确定你都敢和他结婚?”
月相桐:“那、那那怀孕了,不结婚怎么办?把你打了么?”
赵小铭:“???”
“天呐!”这劲爆消息一出,正在偷听墙角的马走田的双眼一下子全部睁开了,“未婚先孕!”
赵小铭:“……”我一直以为我是走了正常流程的婚生子!
正在拆狗尾辫儿的小宝好奇地问了声:“什嘛是未婚先孕?”
马走田轻咳一声:“这是大人的问题,小孩子不要过多打听,也不要扭头乱看。”
“好吧。”小宝还挺听话的,真没再继续打听,也没乱瞧乱看,因为,她还是对如何编出一根好看的狗尾辫子更感兴趣。
赵小铭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睁眼,满目都是困惑与不解:“所以,你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爸的?据我所知,我爸成为赵亦礼之后的人设是自幼生长在孤儿院里的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学到大学都是资质非常中庸的学生,成长之路可谓是平平无奇,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没有丝毫闪光点,毕业后之后找了份普通销售的工作,业绩也是平平无奇,经常在被公司辞退的边沿徘徊。后来为了能够及时交得上房租,他不得不去咖啡店兼职打工,你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他打工的那家咖啡馆里。”
月相桐又一次地抿唇沉默了,纠结、犹豫了许久之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给儿子讲述起了自己与丈夫相识相恋的经过:“这事儿吧,还得从我和你干姥爷赌气说起,他为了阻拦我和齐鹤在一起,以天帝的身份给老魔君施压,强行拆开了我们俩,然后我就一气之下和你干姥爷断绝关系了,三百年没回过天庭。”
“……”
你可真是个超级无敌大恋爱脑!
赵小铭忍无可忍地吐槽了句:“那我干姥爷不也是为了你好么?齐鹤就是头种马,薄情又滥情,娶了无数个老婆,生了八个儿子九个女儿!”
“那我当初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啊,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不……等等,你怎么这么了解齐鹤的情况?”月相桐诧异不已地盯着自己儿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把听风刀送给齐鹤当信物了?”
赵小铭面无表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月相桐:“……”瞧给你猖狂的吧!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少在这里道德谴责你妈!”月相桐相当的没好气,“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刚好我也不说了!”
那你这不是要挟我么?
但算你有计谋,真的要挟到了我。
赵小铭极其不甘心地开了口:“我在般般号上遇到齐鹤儿子了,他儿子跟我说的。”
月相桐追问:“他哪个儿子?”
赵小铭:“齐麟。”
“哦。”月相桐点了点头,“正宫皇后的儿子。”
“你知道的还挺多?”赵小铭恨铁不成钢,“还一直关注着齐鹤呢?”
月相桐:“那倒没有,是因为我俩当初分手后没过多久我就听说他娶妻了,所以我更生气了,所以才印象深刻。”
赵小铭:“他当时娶得就是齐麟他妈?”
月相桐点头:“对,也算是一场政治联姻吧。你也知道魔界那边还施行着封建君主制,齐麟他舅舅是镇远大将军,手握兵权,娶了齐麟他妈就相当于娶了百万大军,为齐鹤以后的弑父夺权之路做足了准备和铺垫。”
“……”
一时间,赵小铭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顿有了种槽多无口的感觉。愣了好半天,他才过滤出了重点信息:“所以,你也知道齐鹤是弑父夺权上位的?”
月相桐:“我刚开始是不信的,因为我最初认识的那个戴面具的‘齐鹤’很爱他的父亲和母亲,还经常会跟我分享他父皇带着他去秋猎的趣闻,他还总是很骄傲地说自己是父皇最爱的儿子,从他出生时起,他的父皇就把他放在心尖上,会在政务闲暇之余亲自教他学说话、亲手牵着他学走路;等他再长一点儿了,他的父皇又开始手把手地教他读书写字、骑马射箭、用刀用枪,其他皇子都没有这个待遇。他的母亲还总是劝说他的父皇,不要这么疼爱他,树大招风,会给他树敌,但他的父皇却总是忍不住去偏心他,因为在他父皇的眼中,他的父皇、他的母亲还有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赵小铭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哎,寻常百姓家的父爱如山,但要是放在那种封建帝国里,父爱就是山体滑坡,爱谁谁死!”
月相桐赞同地点头,叹息道:“也确实是这样,齐鹰和他的母妃最后,就是死于了老魔君的偏爱。齐鹤太嫉妒齐鹰了,不仅嫉妒他是未来的魔君,还嫉妒他拥有着自己从未拥有过的父爱。”
赵小铭愣住了:“不对,等等,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齐鹤不是你最初认识的‘齐鹤’的?”
月相桐:“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