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旺财也太抬头,看向了月鎏金:“某仙子是谁?”吃瓜群众三号。
小恶魔宝儿由于还在睡梦中,很遗憾地没能及时成为吃瓜群众四号。
梁别宴又气又无奈:“谁都不是!”
月鎏金却笑了,皮笑肉不笑,抬手一指身边人:“瞧瞧,都瞧瞧,急了,又急了,这么多年了,根本不能在他面前替某仙子,一提就急,一提就急!”
梁别宴:“我根本没有急!我也没有想起来她!”
月鎏金:“诶呦,我说是谁了么?你就她她她她她!”
赵小铭:“所以,某仙子到底是谁?”
月鎏金一下子又来了劲儿:“你姥爷的白月光,又温柔又体贴又大方,到现在,你姥爷还能记得自己一共跟人家说过几句话呢!”
赵小铭:“天呐!”
月相桐:“天呐!”
马走田:“天呐!”
最后,又异口同声,齐刷刷地谴责:“啧啧啧啧,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爸爸/姥爷/烛龙侄子。”
梁别宴:“……”要是没有你们仨拱火,我也不会变成这种爸爸/姥爷/烛龙侄子!
梁别宴苦不堪言,百口莫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斩钉截铁地朝着月鎏金开口:“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芍华,也从来没把她当成过白月光,我的相思里面也只有你没有她,就算是有,也是和你相关!”
月鎏金不为所动:“不信!”就算是信了,本尊也不原谅你!哼!
梁别宴:“……”
赵小铭忽然就良心发现感觉他姥爷有点儿可怜了,而且他姥爷这话好像也不像是在骗人。想了想,他还是选择了挺身而出,劝了劝他姥:“姥,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你和我姥爷……”
然而谁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强行他姥打断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喊他姥爷!”
“啊?”赵小铭懵了,“那、那那那我不喊他‘姥爷’我喊他什么呀?”
月鎏金超级记仇,铁了心的要和某些人一刀两断,不容置疑地命令自己外孙儿:“喊梁大爷!”
梁别宴:“?”
赵小铭:“?”
“妈你这、”这次看不下去的是月相桐了,“你这不是、这不是胡闹么?”
但是她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这话,又提醒了月鎏金什么:“还有你,也别省事儿,从现在开始不许喊他爸,喊梁叔!”
梁别宴:“?”
月相桐:“……”痛失亲爸。
赵小铭有点儿着急了:“姥、你这……”
月鎏金面无表情:“只有听我话的外孙儿,才有资格继承我的斧丝和听风刀。”
赵小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他转头就看向了他姥爷,义正言辞:“先不说白月光的事儿,单是你狠心抛弃我姥的行为,确实值得大家去谴责,大爷。”
他大爷:“……”
月相桐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转头就站到了自己爸身边,愤愤不平地对她妈说:“你俩吵归吵,闹归闹,干嘛不让我和我儿子认爸认姥爷呀?就算天大的事儿也不能给我爸开除家籍吧?”
梁别宴相当感动,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还是女儿好,女儿是小棉袄,贴心。
月鎏金目光淡淡地瞧着自己闺女,冷冷开口:“我是不是从小就告诉你,遗腹子是属于母族的战斗力量,你随了你妈的姓,就不能随你妈的心么?你妈含辛茹苦地把你抚养成人,你就不能顺着你妈一次么?你知道你妈生你的时候疼了几天几夜么?命都要疼没了!”
月相桐:“……”我、我、我无话可说了。
梁别宴的眼中却再度流露出了对月鎏金的心疼,满心都是自责与愧疚——她生孩子的时候糟了那么大的罪,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
赵小铭却越琢磨,越感觉他姥这话术十分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
在极大的愧疚与自责中,月相桐默默地从她爸身边走开了,服从地站到了她妈身边,一脸无奈地瞧着她爸:“我也很想支持你,我还很坚定地相信你没有白月光,但是吧,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抛妻弃子确实不对,我妈生气也情有可原……你得改呀,叔!”
她叔:“……”
赵小铭:“是啊,大爷,你得改,得弥补,得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我姥的原谅,以后争取当个好男人!”
他大爷:“……”行,好,知道了,祖宗们。
月鎏金这才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这时,马走田忽然弱弱地接了句:“你们家、已经局域化地散完了么?散完了的话,就商量商量咱们接下来该走那条路了吧?还是说准备全方位地彻底散了,不打算找女婿了?”
祖孙三人以及刚被散出去的那个男的:“……”
都快忘了,家里还丢了个人呢。
但是月鎏金和梁别宴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