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苦,更不会让他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所以老魔君定会拼了命地去成全他,而非按照谛翎的要求去棒打鸳鸯。二殿下齐鹰也绝不会像是齐鹤一般,畏惧与皇权和父权,懦弱地松开你母亲的手。只能说齐鹤与你母亲之间的缘本就是孽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修正。真正的有缘人,纵使相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够再度相见,就好比说,你的父母。”
赵小铭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勉强可以给这颗瓜贴上一个“合格”的检测标签。
“虽然过程坎坷,但结局还算美满。”这句话,是对文学有些超高深研究的马走田说得,“不失为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
老板娘眼皮一撩:“谁说要结局了?他爸找到了?”
赵小铭:“……”我艹!忘了,我还得寻父呢!
“到底怎么去无忧城啊?”赵小铭急不可耐。
“凡入城者,须得先饮相思酒,这是城规。”言毕,老板娘便将双手一抬,轻轻一拍:“来人,上三杯相思酒。”
赵小铭当机立断就提出了强烈反对:“三杯?三岁小孩也得喝?你犯法了吧?未成年人不得饮酒!”
熟睡中的小宝对自己的命运毫无察觉,咂了咂小嘴巴,翻个身继续睡。
马走田也紧跟着表了态:“无论走到哪里也没听说强迫三岁小孩儿喝酒的。”
老板娘还觉得自己挺冤枉:“可我们坊的酒里又没有酒精!”
赵小铭更目瞪口呆了:“没有酒精你还敢出来卖酒?这不是欺诈消费者么?”
老板娘:“我又不收你们钱。”
赵小铭:“……”我竟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多出来一本古册的薛掌柜的忽然跑上了台阶,急匆匆地来到了他们的老板娘,附耳悄声道:“老板娘,我刚查了一下城规,城主确实明确规定过,不许孩童饮酒,假酒也不行,违者重罚!”
老板娘不敢公然违抗城规,只得改了口:“那就端两杯酒过来。”
熟料,她的话音才刚落,相思坊的正门外就传来了一位小厮的喊声:“四杯,上四杯,又来了一对黑黑双煞!”
坊内众人同时疑惑万分:什么是黑黑双煞?
负责划船的那位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殿中,急慌慌地向老板娘汇报:“来了一对身穿黑衣的男女,一个比一个看着不好惹,手里还都拿着老长长的刀!”
老板娘嗤之以鼻:“城中不好惹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两个能排老几?”
小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么跟您说吧,他俩都没坐我的船,是直接踩着河面走过来的,河里的那些孤魂野鬼连个头都没敢冒。”
老板娘:“……”
赵小铭却忽然激动了起来:“女的是不是右手握着一把黑刀?男的左手握着一把白刀?”
还不等小厮回话,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喜又激动:“我感知到小铭的气息了!”
赵小铭瞬间就热泪盈眶了,一边发足狂奔着往外跑,一边哭泣着大喊:“姥姥——姥姥——姥——姥——”
都欺负我吧,让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说我丑!
现在我的靠山来了!
我又支棱起来了!
月鎏金都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一大坨黑乎乎的家伙就朝着她扑了过来,边扑还边哭:“姥姥——姥姥——”
这是铭铭呀?!
月鎏金心头一惊,赶忙调动灵识将手中的长刀收回了储物戒里, 同时张开双臂拥抱大外孙儿。
然而她大孙儿现在的体型实在是有些过于庞大了, 差点儿就给她扑倒了,幸亏梁别宴及时往她身后挡了一下, 这才没有让她向后翻过去, 但即便如此, 她的后背还是重重地撞到了梁别宴的胸膛上,带着梁别宴一起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梁别宴的胸口更是被撞的闷疼, 感觉骨头都要被撞碎了。
不得不说, 他们的大外孙儿,确实是变得有些非同凡响了。
但也只是在外形和力量上来说,内在还是那么一如以往的、可爱——
“呜呜呜呜, 姥、姥、姥姥!”赵小铭都哭到泣不成声了, 委屈得不行不行, 庞大的黑豹身躯一抽一抽的,“你终、终于、于来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诶呦我的小乖乖这是怎么了?”可是给月鎏金心疼坏了, “谁欺负你了?跟姥说!姥现在就替去你教训他们!”
“都说我丑!”赵小铭真是受不了这委屈, “说我比我爸还丑。”
月鎏金当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谁啊这么不会说话,骂得这么难听?!”
梁别宴也皱起了眉头, 冷冷地说了句:“何其歹毒!”
相思坊内众人:“……”您二位要不要先了解一下前因后果再给我们下定论?
赵小铭可不管那么多,边抱着他姥哭边抽抽嗒嗒地说:“我、我现在真的, 很丑么?”
月鎏金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