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们的东西那又怎样,不属于你的人永远不会属于你!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你没学过吗!」
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将一旁的布帘挥到裴沁身上,至少让我在这偌大的空间里能有更多的逃跑时间,在左拐右拐又侧闪布幕时,继续朝明显更加歇斯底里的裴沁喊道:「给我听好了,你有种拿他们做这种变态的事情,我就有种一次又一次毁掉你对他们几个做的疯事!」
裴沁听到这些话后果然气得尖叫的声音又更刺耳,她的速度越跑越快,但还真别说,我说出这些话后恐惧消散的一乾二净,徒留的只有对她的愤怒,我声嘶力竭的朝她鏗鏘有力道:「裴沁,你做几次,我就尽我所能毁几次!」
我的面前几乎都是布幕这障碍物,只能一下侧身而过,一下又蹲低而行,却没想到那么刚好迷路回原本最后头这刚刚凿出来的坑洞,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就跌到洞里,我连忙想从洞里出来,却发现??脚居然卡在小洞里!
裴沁像是抓到机会,望着跌入洞内脚卡住的我,张开她的血盆大口,举着她那把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镰刀,愉悦的大笑出来:「把我的东西还来!然后去死!去死!」
「你这跟跟席媛一样该死的东西!」
「凭什么跟席媛一样抢走他们的所有目光!明明就只是个裹着我皮囊、不人不鬼的东西!」
情急之下我也不管脚会不会受伤,硬是把脚从洞里用力拉出来,噗呲和呲啦一声,病人服的裤子被锐利的冰划开,连带也将我的小腿肚下方连到脚腕的地方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涌出的瞬间就看见裴沁和我的距离在咫尺之间!
眼见镰刀朝我划下一个冷血的弧度,我瞳孔震动的望着她挥刀而下的动作,倒抽一口凉气时使劲侧身转过,让镰刀只在我侧颈划过一道钝痛的血痕。
我要伸手用力推开裴沁,就看见她被人一把狠戾的扯起领子,我怔怔的看向面色肃杀的欧予深直接将裴沁用力摔到一旁,愣是让裴沁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欧予深心口的黑桃面板錚亮出耀眼的红光,看着裴沁的眸中尽是灼灼燃烧的愤怒,一把将我抱起时朝崩溃尖叫的裴沁咬牙切齿的怒声道:「你这疯女人,当真是找死吗!」
我听着欧予深如同响鼓般的心跳声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他焦急的面容,却不等我说什么,裴沁就将她的头在我们面前用力的伸手扭转她的头,准备身首分离的向我们滚来和追来,她的头不断凄厉的尖叫着,甚至这次带了一丝崩溃的哭腔:「我的爱人既然不爱我,那就跟这不人不鬼的东西一起去死!」
「我只是要你的爱,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
「不论是你,又或是段煦暘跟古沉楚,每个人都这样跟从前那样对我,明明我已经不是“裴沁”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瞧着欧予深要带着我跑,立马从他怀里跳下来,却没想跳下来时忽略了受伤的脚踝,一下子就软了脚,欧予深连忙扶住我,焦躁的骂了一句:「付夕鳶,你在搞什么!」
我随意的撕下刚刚被割破的衣服,用力绑紧在涌血的伤口上,坚定的望着欧予深,伸手紧握住那条黑桃项鍊,鏗鏘有力的快速说道:「这里的路太窄了,她等下也一定会用头和身体追我们,我们兵分两路在这里让她追,分头跑也能把裴沁战斗力稍稍削弱,先把最重要的项鍊丢给上头的芮子恬,再把裴沁的头引到我刚刚卡着的那个洞!」
「这样我们才有时间爬上那个高低落差的洞!」
为了让他稍稍放心,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握住他,忽略自己越来越痛的腿,朝面色明显不愿意这样做的欧予深狡黠一笑:「说好的默契双打,忘记了吗?」
「我相信你可以打武力值主c,我也要你,相信我可以当最强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