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还有我不叫小妹妹,我法名慧静。”
要不是这?小尼姑说话过于真诚,朱珠险些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好吧,慧静小妹妹。”朱珠心梗的险些呼吸停止,探手搭在小尼姑肩旁,语重?心长?道,“宁老爷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你帮他念经就是助纣为虐啊!”
“师傅说众生皆有恶,只要他愿意?放下恶念,我们?就要接纳他清除邪念。”
“既然如此,那你也接纳下我的恶念吧。”
语毕,朱珠已经没有耐心周旋,果断一手提起小尼姑,便要带她离开地牢。
没成想,忽然之间凭空一道铁栏封锁走道,随即传来脚步声。
那四人互相搀扶,狼狈中显露得意?道:“小姑娘,你武功不错,可惜不知?江湖险恶,今日只能死在这?里了?!”
朱珠挑眉,神情满是不屑,正欲回?怼时。
没想如此紧张气氛之下,竟然听到笃笃地木鱼声!
“慧静小妹妹,你在干嘛?”朱珠不可思议的看向执着敲木鱼的小尼姑,暗想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眼下情况,正常人都不该是这?种平淡反应才对吧!
“四位施主心生恶念, 慧静是在为他们驱除恶念。”小尼姑闭目认真应答着朱珠的困惑。
朱珠嘴角僵硬抽抽,已然不知该如何吐槽。
为什么小尼姑能看出?他们不是好人, 怎么就觉得宁老爷那老东西是个好人呢?
而四人嘲笑声如影而至,猖狂道:“小尼姑,实在是天真愚蠢啊。”
“你们几个似乎也不怎么聪明吧。”本来打算手下留情的朱珠,挑眉回怼,脸色不善,轻横佩剑, “真可惜,先?前本姑娘给你们指条明路不走,待会可别哭着求饶!”
剑影横飞时, 地牢之内声响嘈杂,而宁府大?堂内正是喜庆热闹时。
拜堂行礼之后, 宁老爷端酒接客,喝的是酒酣耳热, 脸上笑意不止,眸间奸笑对身旁仆人细语吩咐:“派人好生盯着主院,决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婚房, 更不能让新夫人出?婚房。”
“是!”仆人低声应道。
而此时婚房之内的司蓝, 自顾解下红盖头褪去嫁衣, 掌心紧握佩剑,目光警惕审视内里陈设。
这处装扮大?婚时的婚房模样,让司蓝没来由眼熟。
当初居住的不正经客栈似乎有些类似。
司蓝不欲多想?,巡视四周, 探手摸索先?前进屋时的路。
这会却?已经是一面墙, 才发觉自己被困在其中。
司蓝蹙眉,试图运气?推墙, 竟然提不上气?力,察觉不对,偏身看向那对燃烧的红烛,随即探手熄灭红烛。
这个宁老爷真是心眼极多,此处房间门窗封闭,若非司蓝警惕,恐怕常人很难察觉药效影响。
眼前陷入漆黑,若是常人大?抵无?计可施,不过司蓝视力极好,再加上火折子,尚且勉强观测。
这处屋内并不宽敞,司蓝翻查无?果,眉头紧皱,有些相信朱珠先?前的猜测。
卧室只?是宁老爷的幌子,或许书房才是藏秘籍之处。
可现?下司蓝出?不得卧室,自然没办法去书房查验。
手中火折子渐而微弱,司蓝耽误不得,只?好重新检查屋内每一件物品。
司蓝目光停留在样式繁杂精美的雕花婚床,随即迈步走近撩开被褥,却?不见破绽。
一时陷入困境的司蓝,视线落在两?侧花木雕栏,再度探手,才发现?竟然能够推转!
整座床榻移向右侧,露出?一道宽敞阶梯地道,司蓝移动火折子照亮,见火光并未熄灭,随即迈步入内。
只?见地下石室里摆放着许多金银珠宝,玉像玛瑙亦是数不胜数,可司蓝却?没有多看一眼。
只?是司蓝没想?到宁老爷会在其中藏有男女?交欢图卷壁画等?物件,实属不堪入目。
司蓝蹙眉,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一处匣子,步履停顿,探手打开,便看见一张折叠几面的纸册,边缘似是撕毁而残缺不全。
这东西倒是有些像传闻中形容的秘籍。
司蓝粗略查看,这纸册材质颇为精细,许是年代久远,绘制的部分州城图以及印章都有些残缺模糊不清,不过明显并非传闻中的武功秘籍。
纸册反面却?是清晰字迹,可写?的都是佛法之类禅理心经,让人云里雾里。
如?此两?种不同的东西竟然绘制在一处册页,司蓝眼露困惑,不过还是将其封带装好。
眼看内里没有别的相似物件,司蓝接下来只?得找寻出?路。
卧房机关很显然不是内里操控打开,估计只?能由宁老爷从外打开机关。
而这处石室,司蓝细细检查,目光停留在刻画许多荒淫之图的石壁,神情颇为凝重。
视线随之落在一旁摆放的男女?缠绵玉偶,本不欲伸手触碰,可见其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