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能怎么靠呢。
可她受够了这种在沈小?姐身边胆战心惊之后,还要去外边看人眼色讨生活的日子了。
沈小?姐很厉害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只依仗沈小?姐呢?
纪羡吱捏紧了拳头,脸颊红彤彤的,连带着一双小?兔似的眼睛无辜地望过来:“我?做什么沈小?姐不都知道吗?不然为?什么又要惩罚我??”
纪羡吱从未敢这么跟沈小?姐说过话。
在她认识沈小?姐的时候,就知道沈小?姐是个?不容违抗的女人,只需要听话就好。
不知道沈小?姐会不会……厌烦,或是惩罚她。
就在纪羡吱忐忑不已时,沈晴雪忽然笑了,她泛着凉意的指腹掠过纪羡吱发热的脸颊,好似是冰雪覆在火上?。
纪羡吱这把火倏地便被浇灭,正要道歉却?听见沈晴雪道:“吱吱,你?更?有趣了。”
纪羡吱抿唇:“拜沈小?姐所赐。”
沈晴雪问?她在店外同谁在一起,纪羡吱便如实?以告,说了程星帮她解围的事?情,却?不料沈晴雪再次捏紧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的骨骼捏碎。
纪羡吱不甘又害怕地看着她,真怕她就这么捏死自己。
毕竟大名鼎鼎的沈小?姐……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
反正不论她做了什么,背后都有偌大的沈家为?她买单。
纪羡吱甚至不敢挣扎和反抗,违背了人类求生的意志,等到沈晴雪觉得够了才松开手。
纪羡吱下巴火辣辣地疼,感觉自己刚刚死里逃生。
就听沈晴雪语气淡淡地说:“吱吱,别想着从我?身边逃走。”
“就算喜欢她也不行。”沈晴雪说。
纪羡吱反驳:“程小?姐有妻子,你?忘了吗?”
沈晴雪看向?她:“那又如何?只要是我?吱吱喜欢的,就算有主也给你?抢过来。”
纪羡吱盯着她看,“可……可……”
“但是人不行。”沈晴雪说:“吱吱,你?只能喜欢我?。”
纪羡吱松了口气。
下一秒就听沈晴雪勾着唇笑:“不过她妻子长得很漂亮,合我?的胃口。你?说,要不要抢来玩玩?吱吱。”
纪羡吱从没怀疑过沈晴雪话的真伪。
从认识沈小?姐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沈小?姐很疯。
沈小?姐在人前大方得体从容伪善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她什么事?都敢做。
纪羡吱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眼睛对?上?沈晴雪的,低声恳求:“您……您有我?还不够吗?”
“吱吱。”沈晴雪轻轻抚过她的胳膊:“如果你?听话,我?不会换掉你?。”
纪羡吱眼睛里含着泪却?一直没掉,眼眶里的泪摇摇欲坠,仿似弱柳扶风。
沈晴雪就喜欢看她被欺负的样子,仍旧不怀好意地逗弄着,“可是吱吱,如果我?手里的风筝想飞,我?不会把线剪断。”
“嗯。”纪羡吱低声说。
车子驶过江港主街,在繁华错落的夜里,沈晴雪什么都没做,却?仍能将纪羡吱吓得发抖。
如同初见时那样。
可即便如此,纪羡吱还是选择走到了她身边。
当初,她有过选择的。
沈小?姐给了她选择。
沈晴雪好整以暇地问?她:“吱吱,你?懂?”
“您会将风筝毁掉。”纪羡吱平静地说:“拆掉骨架,撕烂风筝的面,再扔进火里烧个?干净。”
沈晴雪闻言微怔,随后笑了。
纪羡吱的这番话取悦到了她,压低了声音说:“吱吱,过来吻我?。”
纪羡吱凑过去,在幽暗的后排,偶有路灯折射进来的灯光,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却?在撤离的瞬间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拽过去,她直接被压在真皮座椅上?。
她不算矮,但跟沈晴雪比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小?了一圈。
蜷缩在后排时沈晴雪的掌心还垫在她脑后,极具侵略性的吻密密麻麻地砸过来。
纪羡吱顾忌着前排的司机,不敢发出声音,沈晴雪却?刻意使坏,手伸进她的裙摆,覆在她耳边低语:“吱吱,我?要听。”
要听什么,不言而喻。
纪羡吱哀求地朝她摇头,却?不料沈晴雪的动作愈发躁动,纪羡吱扬起颈,单手去抱她的肩膀,沈晴雪单膝跪在她腿侧,略带威胁地喊:“吱吱。”
“唔~”纪羡吱眼睛埋在她肩膀,声音乍泄。
车子停在地库,沈晴雪拿出湿巾一根根地擦过手指,纪羡吱并拢腿,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泡过一般,浑身没了力气。
在沈小?姐面前,她总是没什么抵抗的能力。
沈晴雪率先下车,纪羡吱也强撑着准备起身,结果车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