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的事情吧?”
刘皓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出来,若薇就知道了,他立刻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若薇看着他道:“你能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很高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机灵人。这次你若替我办成此事,日后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皓被若薇的目光鼓舞:“侄儿明白。”
“那你就先查查刘宣近来有没有流连秦楼楚馆,有没有赌博,若有你一定要找到证据才行。”若薇道。
彭城刘氏有一条家规就是但凡烂赌者,均逐出家门,为丧家之犬。
凡打人就必须打七寸,现在先忍着,她不会放过刘宣的。
亏得刘宣还自鸣得意,越发觉得自己高明,他闲在家中无聊,手中没钱,刘宥还给了五十两给他。
族中传的风言风语,海棠都略有耳闻,只是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妾侍能管的了的,因为她很快就要生了,这一胎怀的不是很顺利,甚至世子夫人都没给她请乳母和产婆。
偏偏海棠和韩氏的关系也很微妙,她不好说,而刘宥是男子,如今胡老太君过世,男女都分开在住,以示孝顺。
“豆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呢?”海棠这才知道不能当家做主的痛苦。
豆儿肯定不能够这个时候和世子夫人那边联系,这样很容易让人拿住把柄,她没那么傻,只是她道:“若不然,奴婢替您去求大奶奶吧。”
“可是现在管家的人是世子夫人啊?”海棠道。
豆儿迟疑道:“但奴婢和他们那边的人不熟悉?”
海棠道:“原本这种事情是大奶奶和二奶奶说的,可她一直按捺住,我看二奶奶深陷流言中,她这个时候去找产婆,恐怕别人还以为是她如何?如此,你私下能说动她,我们一切就好了。”
豆儿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奴婢试试。”
海棠开了匣子,给了豆儿十两:“这些你拿去。”
豆儿摇头:“我不要。”
“傻丫头,求人办事可不得花钱,世子夫人身边那几个丫鬟妈妈,哪个不得打点。这些钱你就拿去打点,还有我房里几匹名贵的缎子,也一并拿去。”海棠摸了摸肚子,她也是欲哭无泪。
有些谣言传到靖海侯和袁氏的耳朵里,他们就是听到了也要装作没有听到,若靖海侯这个时候发火,绝对就是对号入座。
所以袁氏看到若薇也很尴尬,她还怕若薇面上不好看,就道:“你又要管家还要照顾孩子,这些日子不必过来请安。”
“是,好。”若薇笑道。
袁氏看了一眼在一旁玩儿的小六,这孩子眉宇之间的确很像靖海侯,可那是因为刘寂就很像他爹,居然会被这样传谣言。
若薇总觉得你自己不当一回事儿,即便心中气愤,也不能真的陷入自证之境地,传谣言的人必定是心思恶毒之辈,这些人绝对会有把柄,即便没有,她也会送一个给他们。明明每日都期盼传这种恶毒谣言的人去死,她也会保持镇定。
袁氏见若薇依旧把府里的事情打理的很好,还道:“这本土的金骏眉也很好喝。”
“是啊,我原本还是想买武夷山的金骏眉,可那日吃了点本地的,觉得也另有风味的红茶,故而让茶房备了些,太太若喜欢,只管让茶房备下。”若薇道。
婆媳二人说了几句话,若薇才道:“那边还忙,就先不打搅太太了,若您有事,寻人来找媳妇儿。”
袁氏点头:“你去吧。”
彭城最近一直在下雨,济宁也在下雨,刘寂这次特意回来的,他穿着蓑衣站在船头,突然想起苏东坡的《定风波》。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他一直都知道若薇对他很好,他的野心她能理解,他有什么事情和若薇说,她都会支持,甚至他经常出去公干,无论何时回来,家中都会备下他爱吃的菜,平日穿习惯的衣裳也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
她不回自己的信,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怎么是好?
她如果死了,自己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没办法平静下来,甚至握着栏杆的手都在发抖。
此时,若薇却正看刘皓送来的东西,她笑道:“好好好,这可是好东西,让他们过两日辰时从西边的门进来。之后,你知道怎么做的。”
刘皓心想刘宣之所以欠赌债能逃过,就是因为彭城刘氏聚族而居,且守卫多,寻常人根本不敢上门。
“明白。”刘皓知道接住了,日后就是天大的富贵。
刘宣还一无所觉,甚至得意于自己的高招让靖海侯和若薇同时名声受损,所谓的风言风语最是要人命。
他早上从不早起,每日都是睡到日山三竿,今日也是如此。
却没想到乌泱泱的一群人冲了进来,刘宣之妻吓的不行:“你们这是做什么的?怎么平白无故冲到我家里来。”
“哼,做什么?欠了一万两的赌债,就打算这么算了,小的们,赶紧把值钱的给我搬走。”为首的人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