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习以为常的事情,可能就在不经意之间就散了。”若薇自己就是如此,前世她就和他错过了。
还好若薇这个人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只觉得每天事情都多。
说起海棠的事情,刘寂问起:“她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一直说是吃了你送的羊肉才那样的。还好我请了孙嬷嬷去,人无事,就是要卧床,还得烧艾保胎。可她上个月还吃了羊肉都没事儿呢。”若薇也是无语。
这件事情还真是蹊跷,刘寂到底不了解女子之事。
又听若薇道:“还好我借着这件事情让大嫂管她那几个妾,总不能请大夫还总是要我去,你大哥房里的妾,仿佛都是我的事情了。”
刘寂点头:“这样就好,你也能避嫌。”
“是啊,不是事情繁琐的问题,是避嫌的问题。对了,今日你姑母来的急,没带衣裳来,我就把我一件没上身的斗篷送过去了。”前世她已经报仇过了,这辈子又是这辈子的人生,若薇现在管家,就不能让人挑出错误来。
刘水仙不可能在娘家过一辈子,快到年底了,方家也需要人操持,也会请刘水仙回去,这几日的表面功夫还得做好。
这就让刘寂不高兴了:“找我娘拿一件就成了,还拿你的过去。”
“怎么这样小气,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若薇打趣。
夫妻二人调侃两句,今儿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广宁伯世孙夫人方氏却是正点灯说话,她本来是庶出,因缘际会养在嫡母膝下,父亲升官之后,遂定下这桩亲事。这位二婶本来在娘家时就多番瞧不起她,对自己那位堂妹也不好,手段狠辣,把叔父房里的几个妾侍说卖就卖说打救打,那是毫不顾忌,如今倒是盘算到她的头上来了。
“嫁到兰家,夫婿敬重我,婆婆是续弦待我客客气气的,倒是自家人偏偏要拆我的台,还要给我夫君塞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非要弄个人来兰家,三婶娘可是刚去世没多久啊。”方氏简直不懂这个人怎么想的。
方家陪嫁的下人也是都不太喜欢刘水仙,有人道:“她既然回了娘家,少不得靖海侯给她撑腰,无论如何,靖海侯府满门显贵,这是不能得罪的。”
“现下大太太帮您出气了,二老爷打了她一巴掌,她跑回娘家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下人们忧心忡忡。
这些话当然也传到容梵音的耳朵里,她听了之后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前世刘水仙就是这样。但是显然她对杜宏琛倒是没有这么张狂,反而把面子功夫做的很好,即便再讨厌杜若薇,也没有明火执仗。
只不过刘水仙去靖海侯府了,也不知道和杜若薇会不会像前世一般?
这世上有一种女子,她自己好胜心极强,可不如别人时,她不会提升自己反而苛责别人。就像这日早上,若薇过来请安,就听韩氏介绍身边的年轻女子给袁氏看:“这是我的陪嫁丫头槐花,如今那两个有了身孕,媳妇儿就让她来伺候爷,也替她开了脸,和红梢住西跨院。”
韩氏当然是不得已的贤惠,甚至在若薇刚嫁进来的时候,她都会嫉妒,可现在她也逐渐麻木了。
如今她想的自己调养身体,再生一个给海哥儿作伴,至于海哥儿她也要看护,明年就三岁了,年纪也不算小了,再过两三年还要开蒙了。有槐花在,这些都是她的陪嫁丫头,让她们分宠那个海棠,也能多劝大爷来她这里。
再者,她也是为了显摆自己贤惠。
刘水仙自个儿不喜欢妾和通房,可是见韩氏这样,倒是夸了又夸:“你这样才是贤惠的人,宥哥儿娶了你有福气。”
韩氏抿唇笑道:“这都是应该的。”
“寂哥儿媳妇,我怎么听说玉晴被赶出去了,那个玉晴原本是老姨太太当年安排服侍寂哥儿的,我原本还准备找她说说话,不曾想她居然被赶出去了。”刘水仙觉得若薇在排除异己。
尤其是对玉蝉还只是送到老太太那里伺候,对玉晴就是赶出去,打狗还看主人呢?再者,你一个年轻小媳妇,就敢这么猖狂,也真是闻所未闻了。
本来她自己也作为二儿媳妇,进门不能管家,还得听从大嫂的就很烦,她那个如天神般的侄儿刘寂身边只有她一个,还把贴身伺候的丫头赶出去,又能管家?刘水仙未免觉得若薇也实在是太拿大了。
在前世和刘水仙这个老熟人交锋多次,她深切的知道和她交谈就主打一个关公战秦琼,不能被她绕进去,所以若薇笑道:“姑母,这事儿啊说来也是家丑,当时我才进门,还是大嫂发现这玉晴构陷玉蝉,才被赶出去的。您说起这件事情,我还想问昨儿给您送了一件斗篷过去,只是您现下总得要换洗衣裳,您是想派人回去收拾箱笼还是我开库房让针线房连夜给您赶制几件衣衫出来?”
刘水仙噎住了,她是带着儿子逃家,因此连衣裳都没带就过来了,原本昨日指望娘家人申斥丈夫给自己出气,没想到袁氏还让她认错,她被抬到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如今连衣裳都没得换,还被侄媳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