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问题,若薇道:“你既然明日回来的早,吃完饭就回来洗头发吧,要不然晚上散着头发,得撑到何时才能睡?”
刘寂羞赧道:“知道了,好娘子。”
他还在想爱的事情,爹娘之间已经很恩爱了,都从未提起过的。
夫妻之间若是只搭伙过日子,男主外女主内,甚至相敬如宾相夫教子,固然也很好,可总是少了些东西。
很快二人沐浴之后,刘寂又问她:“家里有没有人不听你的?或许我也可以为你出出主意。”
“还好,统共也就是内院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管家,无非就是按照前例而行,不通之处,再找太太去问,反正我也不是那等看重脸面之后,可有时候惩罚太重,又怕那些人承受不住自裁了,这样侯府岂不是蒙冤?”若薇在想这个问题。
刘寂却不觉得有什么困难:“打板子的人心里有数,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不犯事儿,你也不会惩罚,若他真的想不开,那也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