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太凶猛了。若薇在迷糊之际,发现他欺身上来,她这次就不再用手段了,让他自己来,这次刘寂似乎无师自通了。
融合之际,若薇有些疼痛,刘寂吻着她的面庞安慰,若薇用手抚着他的后背,轻声道:“你好厉害。”
刘寂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多谢。”
“从今日起咱们就是夫妻了,谢什么呀!”若薇搂着他,很是亲近。
刘寂止不住的开心,若薇却又拍了拍他:“叫水吧,我们清洗完还要睡会儿。”
二人又叫了一次水,若薇泡在木桶里,出来时,睡意已经散去了不少。床上已经有人在收拾了,胡妈妈把喜帕用匣子装好,玉蝉也是跟着忙里忙外,脸上丝毫不露,还提点翠茹和添香。
在一旁的胡妈妈却是心中打鼓,这玉蝉若是个脾气刁钻的倒好,这般滴水不漏,若再是房里人,岂不是影响姑娘的位置。虽说妾和正妻之别,犹如天堑,可是有个宠妾,到底不好,尤其是拼着命的要生长子,到时候妻妾相争,孩子们都会波及,并非好事。
若薇知晓刘寂是第一次后,她是绝对不会让他逃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到床上躺好,若薇一个人睡一张被子,她准备入睡,却听刘寂道:“若薇,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事?”若薇看着他,见他神情忐忑。
只听他道:“明日我就要去外地出公差,就留你一个人了。”
出公差?若薇看向他:“可是为了画像的事情?”
刘寂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的确,我大概猜到是谁,但是也要拿到确切证据。此事尚属秘密,就是委屈你了。”
若薇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只是恨声道:“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到,绝对不能放过他。这家伙害的我差点就要进宫,我真的恨死他了。你明日就要去,行李准备好了么?”
“放心,我让,我准备好了。”他的行李一直都是玉蝉替他收拾的,她话不多,办事麻利,也很有分寸,不会坏事。
但现在他不会这么说,尤其是若薇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之前用人不会看性别,大概就是谁好用就用谁,这几年玉蝉在丫鬟中是拔尖的,不像别的小丫头露酥臂,涂脂抹粉想勾引主子,让自己成为她们的进身之阶。
母亲素来宽以待人,家中从不责备下人,规矩很松散。
若薇何等聪明之人,当然听出他话里拐了个弯,但她装没听到,只是道:“既然准备好了,我就不多说了。我没事儿的,你快去快回,记得早些办完差事回家。”
她突然冷静自持,让刘寂觉得若薇不关注自己了,自然又道:“办差的事情先别说,我自有安排,只是这府上大嫂管家,你若有想吃的想玩的,不便和别人说,就和刘顺说。”
“刘顺?他是何人?”
“是我的小厮,是府里二管事的儿子。”
若薇颔首,见刘寂把自己的心腹介绍给她,她靠在他的怀里道:“和你做夫妻,就只一天,我也十分满足。你总是这样好,我心里是舍不得你的,但是我更怕进宫。”
“不会的,不会进宫的。”刘寂看的出来,若薇有点恐惧,他连忙安慰,轻拍着她。
若薇从他怀中起身看着他,“嗯。”
现在只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的夫妻,说什么生死相许那实在是太早了,她只问他:“你办的事情都是极其机密的事情,你的东西有没有不许动,要收放好的?要不然我若是误丢了,泄露什么机密就不好了。”
若是有功夫,刘寂当然能和她说清楚,但是现在时日紧迫,且他素来除了自己谁都不信任,对于若薇,他当然比别人都信任,可也没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故而,刘寂就道:“我书房你不要进去,那里都不能轻易动,不是不信任你,是这些信件往来比较机密。”
若薇没有想象中的敏感,她反而笑道:“这是应该的,这是你的正经事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进去的。俗话说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夫妻一心是大方向,但私下咱们也该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你不打扰我,我也有我的小秘密。”
“你有什么小秘密?”这是刘寂最想知道的。
若薇就知道每个人的好奇心最大,她笑着摇头:“现在还没有呢,我就打个比方。”
刘寂摸摸她的头:“这首《八至诗》是唐代才女李季兰写的,她的一生真可谓是红尘翻滚,历尽沧桑,好好的,说她的诗做什么。”
“是我的不是了。”
若薇说完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刘寂道:“快睡吧,明日还得给爹娘请安。”
今儿真的是累狠了,若薇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刘寂也眯了一会儿,天还未亮时,他见若薇正酣睡,青丝如瀑全部洒在枕头上,小脸红扑扑的,他忍不住亲了一口,迅速起身。
他先去告别爹娘,靖海侯夫妻上了年纪,总是很早就醒了,见刘寂过来,他们倒不担心他,只是对他道:“你和你媳妇说了吗?”
刘寂点头:“说了,她没有任何抱怨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