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容家,只是容家有没有参与她还要忖度一二,若是容家也参与了,她肯定也不会放过。
只是现下还不是时候,她只笑着问容大姑娘好,二人还互道姓名。
“论年纪,我痴长你三岁,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姐姐。”容观音见杜若薇眉目如画,玉雪可爱,言笑晏晏,因此心生好感。
若薇忙道:“容姐姐,你叫小妹若薇就好。”
她之前听馨月说过容家三个女孩儿都照着佛经取名字,长女就叫观音,次女叫般若,小女儿叫梵音。据说容老夫人是个信佛的善人,年年施粥,名声极好。
她和容观音聊天颇为顺畅,毕竟容观音回京之后一直在交际,也颇有心得,比起苗依依那样我行我素的,说话也很是得体。
“我这里有一对像生花,是我去长公主府邸得的,不如送给妹妹戴。”容观音打开匣子给若薇看。
若薇一眼望去,里面是一对金边瑞香,金边瑞香素来以姿、色、香、韵俱佳而蜚声花界,是瑞气盈门、富贵的象征。杜家因杜宏琛会试中了,正是瑞气盈门之兆头,送金边瑞香倒是正合适。
只是长公主府邸?
若薇先簪了几句,又试探的问道:“容姐姐,这长公主可是宁国大长公主?我初来京中,好些人都不认得,还请姐姐教我。”
容观音以为她是真的请教,遂耐心道:“正是呢,宁国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姐妹,仁宗的姑母,亦是当今皇上的姑母。”
当今皇上,国号乾元帝,三年前践祚,今年十七岁,他是仁宗堂弟,因为仁宗无子,兄终弟及,从藩地到京中上任。
“原来如此,如此高贵的身份,想必在京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容姐姐你能去这样的地方,也足以见你也不俗。”若薇夸道。
容观音连忙摆手:“快别这样说了,也是我娘和封家二奶奶是手帕交,否则我又哪里能去。”
若薇故作不知:“这位封二奶奶可是宣平侯的女儿?我上回听馨月说她有位姨母就是嫁到封家去了。”
“哪能啊,你说的那位是封探花的夫人,她才是宣平侯的女儿。封二奶奶是镇国将军的女儿,她妹妹还是靖海侯夫人呢。”容观音倒是对这样关系门儿清。
若薇竖起大拇指:“看来我问姐姐,才是真正问对人了。咦,封探花既然是世子,勋贵有爵怎么又考取功名呢?”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有爵之人不能考功名,但是几乎都不可能有了爵位再去考取功名。
容观音倒是略知一二:“封探花原本是大长公主的小儿子,的确是可以封世子的,大家也都这样觉得,只是公主原本那位随封驸马战死沙场的长子回来了,虽然他命不久矣撒手人寰,可是他在当地同一位女子成亲,还生了一个儿子。如此,封家爵位遂被他承袭了。”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曲折离奇之事,说起来封探花倒是个能人,不能承袭世子,就考取了探花。”若薇赞扬。
容观音也很赞同。
随即若薇岔开话题,拿了自己的女红同她请教,容观音见若薇年纪这般小,劈线这般厉害,且女红这样的好,连声赞叹。
尤其是这朵芍药,绣出了芍药的艳丽多姿,不愧是花中宰相。
“姐姐若是喜欢,这方帕子就送给你。”若薇道。
容观音叹道:“我家中两位妹妹若是都似妹妹你这般沉得住气就好了。”她那二妹事事争强好胜,却又眼高手低,三妹妹就更不必说了,浑然一滩烂泥。
两位姑娘相处融洽,大人们也是看起来不错,容夫人见冯氏谈吐利落,十分风趣,并不自怨自艾,或者自怜自艾,反而提起她五年多未曾生育儿子如何难受,又说她娘当年也是如此,二人倒是很有共同语言。
只是容家母女走后,若薇便把她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冯氏:“娘,大家都说封探花的夫人就是宣平侯女儿肯定没错,那就不是赵通判的女儿了。”
冯氏深吸一口气:“你是知道的我记人很准的,山水总会有相逢,我们迟早会见面的。”
“嗯。”若薇点头。
又说起曹氏要生产,母女二人商量送礼,冯氏虽然并非大家主母,但也知晓要培养女儿管家了。
“洗三就是添盆,咱们以前家里穷,也无非是送些莲子桂圆,但是富贵人家都是送金银锞子或者铜钱。以咱家现在的财力,融金银锞子实在是没这个心力,不如我们去打一对银镯子,轻巧又好看还不贵。”冯氏如是道。
若薇抚掌而笑:“这样很好。”
冯氏又问起若薇对隔壁的容家怎么看,若薇道:“容家大姑娘人倒是可以,比苗姑娘强点,也不能说强点,就是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隔壁容夫人也在问容观音:“你看杜家那个姑娘如何?”
“依照女儿看,这位若薇妹妹倒是难得的才貌双全,小小年纪女红如此之好,也知书达理很是懂事。是了,女儿还在她那儿看到了京兆杜家送来的两匹妆花缎子,若是她爹真的能够殿试出彩,她家又有杜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