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他留条裤子就行。”
大结局
西厌真的把木禾给抢了, 搜刮了他的钱财,还说卡里面的金额用完以后会让快递送回去的。
至于只有一条裤子的木禾怎么回去,他大可以变成狼的形态回家,总比人的模样穿个裤衩要好。
回到隔壁吵闹的大包厢, 用木禾的钱, 我又点了两座香槟塔。之前使用西厌的钱, 我还抠抠搜搜的,现在就又不一样了。
在甜甜酒吧体验了一把一掷千金的快乐, 我回头又对西厌说,找个靠谱的捐款渠道, 把一部分钱捐了做善事。
算是替那位不被选择的未婚妻做的善举吧?当然, 这也只能是活着的人的自我安慰。
今晚弗文又被灌醉, 他真的太没有酒量了,喝不过三瓶就要倒下。
等到弗文第二天醒来, 我正坐在他的床边看杂志。一发现我, 他就想伸手把我捞怀里抱着,但是这次被我身后的西厌阻止了。
弗文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俩,他敏锐地问道:“你俩好像更亲近了。”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的酒量是真的差。以后离开我们,你这性子容易结仇,不要乱喝酒。”
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起了喝酒的话题。
这是我对弗文的关心。虽然是个我行我素的叛逆狼人, 没有一点忠仆的样子, 但弗文多少知道好歹。
这番话, 的确是为他着想。
他带着一种宿醉的暴躁和低气压,充满红血丝的蓝眼睛盯着我, 随后在床上化为了狼的原形,我听到了床板的吱嘎声。
弗文把我手上的杂志丢开,我正看到精彩处,这本里面全是讲非人族的故事,很有趣的。
怀里伸进来一颗毛茸茸的大黑狼脑袋,想到以后会分开,说不定也没机会再见了,我对弗文格外多了点耐心。
拿出随身携带的梳子给他打理狼毛,又捏了捏他的三角耳朵,我拍拍他的脊背,“你身上一股酒气,去洗澡。”
“你帮我洗。”
“那你得用原形,我就当给宠物狗洗澡了。”
“……”
弗文可能宿醉还有点后遗症,脑子不是特别清醒,他在我怀里嗷呜了一声,像是在撒娇的小狼。
西厌对于这种亲昵也没有阻止,反而说道,“阿姿,你这样好像狼妈妈。”
我盘着手底下的毛茸茸,“是吗,我可做不了狼妈妈。”
“你怎么做不了?”西厌下意识地反驳,有点着急,
我本来没想太多,只是反驳自己当不了弗文的妈,但看西厌这个质问的样子,我怀疑了几秒,然后理解到了他的深层含义。
我抿唇笑着,“我和谁生小狼啊?”
“……”
大灰狼红着脸,没有口头说明,但垂在身后的尾巴愉快地摆了摆。
“你俩真恶心,恨不得当场□□吧。”
弗文对此做出了评价,我保持着温和地笑容,将他的脸扯成大饼,许久没有用措施惩罚他,导致他有些飘。
西厌看到腮帮子被扯长一大坨的黑狼,他像是感同身受那样,也脸部泛酸地摸了摸脸。
我看向他,“怎么了,你的血魂契约不是只感应我吗?”
“我就是觉得,你好像也这么扯过我。”
“没错,扯过,在你装狗不听话的时候。”
西厌尴尬地揉着脸转开了目光。
因为昨天见过木禾,被他的私欲给上了一堂课,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蒙纳要来找的事情。
下午,蒙纳到达甜甜酒吧,并且还与这里的高层见了面,他优先、快速地处理了工作上的事情,随后空下来的大段时间只安排了一件事,那就是与我聊天。
谈话期间只有我俩,就连西厌也只能在门厅外守候。
我当然不会觉得蒙纳是想要见我,他之所以找我,而不是找梅简,就是因为梅简不会再回去,而我是要回家的。
那么,蒙纳若是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给田栗子,大概是要通过我来完成。
我起到一个传达的作用。
田栗子与我聊过自己的老板,但是从她的口吻里,我拼凑出的形象是一个不苟言笑、严厉、眼高于顶的上位者,或许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大约会是三四十的年纪,可当我真正地见到了蒙纳,我才发现自己的揣测是错误的。
因为我的认知有限,认为被那样描述的家族四少爷应该是冷酷沉默的熟男,结果是一个面容俊秀,轮廓稍柔的青年,因为脸蛋的年轻和好看,将他身上的冷厉气质缓和了。
“对于我的模样很惊讶么,元小姐。”
“是的,我以为你的年纪应该三十以上,但现在看,可能才二十多吧。”
“我比栗子小四岁,今年二十八。”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个年下,不看脸只听声音的话,还是觉得他应该更成熟。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