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我是从正门刷指纹进去,就算听到我的动静,嗅到我的气息,弗文依旧大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床上,整个人呈现大字型。
然后还要特别无耻地起反应,谁知道他在我床上做过什么了。我对这家伙,是没报什么希望的。
“你就算发脾气,西厌也要一起走。”拉过椅子坐下,我开始了对他的话疗。
“弗文,你对我应该没有占有欲才对。毕竟你是为了自由,为了自己的目的才做我的狼仆。”
“这并不冲突,元姿。”
好吧,雄性的思维。
“要梳梳头发吗?”我拿出梳子对着他晃了晃。
斜睨我一眼,就在我以为弗文并不想搭理时,他落地化为大黑狼,朝着我走过来,然后重重趴下,像是一座倾塌的小山丘。
“我没在你的床上做什么。”
“你居然会和我解释。”
“毕竟你一进门时看垃圾的眼神,实在很碍眼,没做过的事就不要冤枉我。”
“……哦,抱歉。”
我听进去了,开始给他梳理毛发,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以至于从旁边路过的西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和谐友爱的一幕。
西厌的步伐停顿一拍,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进入了隔壁的房间。
西厌没有表现出竞争欲,毕竟左德赛也有很多护卫,他不可能像弗文这样赶尽杀绝,对谁都仇视。
现在弗文容忍西厌,仅仅是因为他干不过,不然哪里会有西厌的位置。
不过有了对照,反过来驯化弗文,又会变得轻松一些,毕竟教科书范本就在身边。
“弗文呜——”
我刚一张嘴想让他多学习西厌,这大狼就甩起舌头,将我从下巴舔到额头。
被他洗了个脸,我蹭到他毛发上,把脸上的唾液给擦干净。
一把抓住他的舌头,我告诫道:“别乱舔。”
抽回舌头,他转头舔舐自己的毛发,根本不在乎我的要求。
“既然西厌来了,你要多观察他,学习他。”
“我才不学狗。”
“取长补短,如果你还希望找到伴侣。”
“我要是学他,不就失恋了,他自己推开的你。”
“对,你得学他。你明白吗,这样你才不会被所爱之人推开。毕竟西厌他算是有本钱有方式去笼络女人的心,你只会粗暴地胡来。”
“……”
弗文的大耳朵动了动,蓝色眼睛愤怒地瞪向我,他刚要对我龇牙耍狠,就被我制裁了。
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微光,他被电流刺得抬不起狼爪扑我,只能屈服地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正巧,我的通讯器又响起,这次还是一个陌生的联络号。
赏金猎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可能是熊人。最近我也没有找情报贩子,那么这个号码会是谁?
在我准备接听通讯器的时候, 隔壁的西厌也过来了,但他只是站在房门口,并没有随意踏进来。
对比变成大黑狼在我面前要求梳毛的这位来讲,西厌像是被冷落的小可怜。
我给了西厌一个眼神, 示意他可以进来坐一坐。只不过他看上去有些谨慎, 进了房间后并没有随意乱来, 而是克制守礼地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
他这个姿态,让我想到了在度假村的第一晚。
当时让他进房间, 他也是这样矜持,会躲过我的摸摸, 摆出一副守节的样子, 就一整晚待在床尾, 非常规矩。
有一种久违的怀念,在他认定了我与他求爱后, 西厌才展开自己的进攻。
现在西厌好似退回了这个关系, 但我不确定,或许他也摸不透我在想什么。热恋期的时候,我俩并不需要这么互相猜测,举手投足都能了解对方的意思。
不过那个时期很单纯,什么都不夹杂。
我接听了通讯器,在听到对面有些急促地询问声时,我感觉到心头一松。
“梅简,你现在什么情况?”
[阿姿姐, 对不起, 失联了这么久, 听起来你也没事。我长话短说,我和你分开后虽然也遇到了一些问题, 通讯器也弄丢了,但是我最终找到了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