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自持克制。
烛灯被打落,叮叮咣咣着滚出去,那一点烛光触碰着,亲吻着地毯,烛火蔓延。
商音的指尖划过鸿钧的后颈,在鸿钧动作一顿间翻身将鸿钧压在身下,转头看了眼床帐外烧起来的火苗,唇线弯起,低下头,轻吻了下鸿钧的喉结。
“该说正事了。”
“真想现在听?”
鸿钧的气息急促,按压在商音后腰处的手掌滚烫,热度甚至能透过商音的衣衫烙在她的肌肤间。
商音拢好鸿钧方才被她动情扯开的衣襟,笑吟吟道:“是啊,因为我还在生气呢。”
鸿钧目光幽幽地注视商音,抬手朝着床帐外手指收拢,微微一压。
那一点烛火撩拨起的火焰被自持克制掐灭,只剩下残留着余温的烛台与柔软的地毯相抵对峙。
商音顶着鸿钧的目光,指腹按了按仍旧滚烫酥麻的唇|瓣,乌黑的发丝铺散在鸿钧身上,另一只手在鸿钧心口轻点着催促:“说说看,三尸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当初那朵霄云期,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对你起效?”
鸿钧就这样静静看她。
商音方才收拢他衣襟的动作很是敷衍,绯红色的衣襟仍旧凌乱着,压在身下的发丝也是。
商音好似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很不人道,注意到身下人的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精瘦的腰身间,便很是贴心地打结收拢,笑意盈盈地挑衅。
蓦地,鸿钧原本只是轻按在她腰间的手一动,掐着她的腰身向上一提。
眨眼间,商音便落入鸿钧的双臂禁锢间。
一个同之前如出一辙的轻吻被烙在商音的脖颈一侧,惹得商音反手攥紧鸿钧还留在她手中的腰带。
“你……怎么还是这么记仇?”
话说出口,商音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我以为,阿音已经很是了解我了。”
“比我自己还了解。”
“阿音说得对,握着手的确不够。”
鸿钧低笑着,而后克制又礼貌地询问她:“所以,可以更进一步吗?”
就像方才问她能不能握着手一样,自持冷静。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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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连着五天没有踏足寿仙宫。
因为侍寝的那位自进去之后便没有再出来。
这感觉很怪。
真的很怪。
帝辛放下手中竹简,唇抿成一条线。
那明明是他的王宫后殿。
天下之大,那两个神仙哪里不能去?
就偏要……在他的王宫里?
尤其在寿仙宫之主苏妲己还担着他宠妃声名之时。
他还要替那两人抹去出入的痕迹,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帝辛为正宫王后所出,又是幼子,从来都是天之骄子,还未曾受过这样的……憋屈。
他将手中竹简往桌案上一丢,沉声道:“叫寡人的爱妃来!”
身边一直提心吊胆的侍从闻言霎时松了口气,用最快速度退出大殿,朝着寿仙宫的方向急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