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巷徐家的三姑娘。”
陆越钦朝外看了眼,原来是徐成义的女儿。
陆悠然哦了声,听都没听过,难怪不认识,她往掌柜手中看,说:“给我试试。”
掌柜一个激灵,怕她选便宜的珍珠,不要珍贵的东珠,立马说道:“是是,陆姑娘艳冠群芳,戴上当然好看,不过小的觉得东珠更适合您,高贵大气,不是您手上的珍珠能比的。”
陆悠然自小讨好的话听多了,对掌柜的话充耳不闻,她戴上给陆越钦看,问:“哥,好看吗?”
“凑合。”压根没看。
陆悠然撇嘴,凑合的意思就是不好看,她不要了,还是要东珠吧。
她把手串拿下来,手一指,掌柜立马会意,笑呵呵的把两颗硕大的东珠装好。
陆越钦一年陪不了她两次,今日出门是她缠了好久的,除了出来买东西,陆悠然还想问点别的事。
唇瓣张合,陆悠然好半晌开口:“我生辰那天,时清哥哥会来吗?”
陆越钦看她,面色冷肃,“他不适合你。”
陆悠然瞪眼,她什么都没说,哥哥就这样说话,他懂什么,就知道办案。
“我又没说别的,你干嘛这样。”
还用说吗?少女心事全写在脸上,瞎子都看得出来。
陆越钦懒得说她,“买好了吗?回去了。”
他没耐心,陆悠然一直知道,哥哥的耐心全用在办案上了。
陆悠然对着他哼了声,不敢再提周时清三个字,怕哥哥又对她说大道理。
出门后,陆越钦往右看了眼,接着往反方向走。
-
徐若云跑了好一会停下,脸颊绯红,胸口微微起伏,莫名的诱人。她缓了半刻,终于冷静下来,刚才那个姑娘是陆越钦的妹妹吧。
比她小几岁,可是身上的贵气掩饰不住。
她低头看看自己,跟别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是差好多。徐若云叹气,又想起这几日遇到的事,属实无奈,在盛京十几年,没遇上陆越钦一次,怎的现在连续两天遇见他。
还有,陆越钦看她是什么眼神?
徐若云边走边想,想了好久,悠地停下脚步,她知道了。
知道陆越钦是什么眼神了,是审犯人的眼神,昨天也是。
她可不是犯人,他干嘛用审犯人的眼神看自己,莫非知道她说谎?
不可能,她掩饰的很好,也没说错话,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可能他那个人就是那样,看谁都是那副摸样。那他看家人也是这个眼神吗?
徐若云回头看了眼,庆幸自己跑的快,不然,真不知怎么面对他。
“姑娘,咱们还买手串吗?”
“不买了。”
手串是不买,但徐若云还是要叮嘱南星几句:“要是有人问起手串的事,你就说放着没戴,千万别说掉了。”
等需要的时候,她再买,或者等手头宽裕点的时候。
南星点了点头,又问:“刚才是谁呀?您好像很怕他。”
“是陆越钦。”
南星震惊,怎么也没想到是陆越钦,他可是盛京城的高岭之花,收获了许多姑娘的心,自荐枕席的人不知有多少,姑娘是怎么惹上他的?
“我听二姑娘说,他外号冷面阎王,很恐怖的。”
冷面阎王。
确实挺冷的,徐若云重重点头,表示赞同。
以后应该也遇不上他,不妨事,冷面阎王找不上她。
徐若云一脸轻松,脸颊嫩得很,日光照耀,绒毛一清二楚,她撩开侧脸的发,轻声道:“快回去,等会爹要回来了。”
南星应了声,两人连忙往回走,今天是偷跑出来的,被发现少不了一顿训斥。徐若云最讨厌她爹教训她了,只因每回训她,就要带上姨娘,说她的出身,说她软弱,说她教女无方。
总之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遂以徐若云尽量表现的乖巧,让姨娘少受点气。
可惜,回去的还是晚了一步,她回到出云阁,徐成义已经等着她了。
瞧见她从外面回来脸色很难看,吹胡子瞪眼睛,没个好脸给她。
“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徐若云就怕被抓到,所以早就想好借口了,“堂姐送了礼给我,所以想给堂姐绣个手帕。”
这个理由,徐成义勉强接受,他脸色好看电,又问她:“我问你,昨天去找孙公子了吗?”
她轻颤下,很快镇定,“去了,但是半路摔了一跤,把裙子弄脏了,我就先回来了。”
徐成义伸手指她,又无奈放下,想训两句,奈何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眼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裙子弄脏了,确实不适合出现在孙启良面前,有失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