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谢昭昭手上那串。
谢婉玉将红珠手串戴在手腕上,抬起手在晨光下几乎着魔的看着,温婉秀丽的脸上皆是狂热。
哈哈!
她拿到了!
红珠手串她终于拿到了!
看着手腕上的红珠手串,谢婉玉突然觉得这些日来的一切委屈都值得。
谢昭昭那贱人得意不了多久了。
谢婉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兴奋激动,珍而重之取下红珠手串将它放进妆匣中。
一个月后的太崇寺之行,将是红珠手串重现之日。
不过再此之前,还需要青叶探听到当年谢昭昭救下六皇子的所有细节。
谢婉玉目光微闪,又唤来跟青叶联系的小丫鬟,将此事吩咐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带着丫鬟前往荣华院给母亲谢氏请安。
只是,还没进入院中,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来得突然,惊起树上飞鸟,也吓了谢婉玉一跳。
那是——
兄长的惨叫!
谢婉玉反应过来心头一咯噔,忙快步走进荣华院,便见兄长脸色煞白趴在长凳上,两个下人正对他杖刑。
母亲谢氏还有谢昭昭站在旁边冷眼看着。
“啪!”
又一杖落下。
“啊!!”
谢昀痛得面色扭曲,额头豆大汗水滑落,忍不住撕心裂肺惨叫起来。
谢氏见了忍不住心底暗自发笑,明明就是做戏,昀儿也真是,演得跟真的似的。
“娘,你怎么能打哥哥板子!”
谢婉玉不知内情,急得团团转,想呵斥下人停下来,却被谢氏拉住,并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昭昭,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耳闻,“别担心,下人不是真打,只是做戏给谢昭昭那死丫头看。”
谢婉玉闻言愣了愣,不由转头看着面色惨白,一声声撕心裂肺惨叫的兄长,心道哥哥装得可真像,竟然连她都骗过去了。
“……”不知为何假戏真做,杖杖到肉,被打得去了半条命的谢昀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他死死瞪着母亲谢氏,终于在最后一杖落下,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夫人,世子晕过去了。”谢昀这一晕,下人被吓得半死,手中木杖烫手一扔,明明他们是假打,世子爷怎么就真晕过去?
谢氏和谢婉玉一愣,走近闻到血腥味才发觉不对。
两人又惊又怒,不是假打吗?
“快叫府医!”
可怜府医又被下人匆匆拉来,侯府这些日子是怎么了,不是受伤就是吐血,这也太勤了吧。
【宿主,你是怎么办到的?】作精系统好奇得不得了,那叫一个百爪挠心,谢氏说得好听,杖行二十作惩戒让昭昭消气。
但作精系统知道,谢氏怎么可能真的杖行自己的宝贝儿子,最大可能就是做戏糊弄昭昭。
怎么偏偏假戏真做了?
看着自家宿主桃花眼底笑意闪过,作精系统恍然肯定是她做了什么。
“一个小小的仙术而已。”
昭昭叹息一声,“虽然谢昀失去的是完好无损的屁股,但我失去的可是一夜修炼出来的灵力啊……哈哈哈……”
说道最后,昭昭自己都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半晌后,她才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笑嘻嘻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正适合出去逛逛。”
说着,昭昭就大摇大摆走出了威宁侯府。
燕京城着实热闹繁华,天桥看杂耍,街边画糖人,车水马龙,吆喝叫卖,可谓人间百态。
昭昭拿着糖葫芦,站在一处面具摊前,饶有意思的挑选了两个面具在脸上试戴。
突然,车马声由远而近,放眼看去,是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缓缓驶往燕京城门方向,周围是骑着高头马大,手持佩刀的的护卫护送。
【那马车上是镇远侯府的家族标志。】昭昭拿着两个极具特色的鬼面站在人群中望着马车远去,“看那方向,应该是燕京城外的清虚观。”
萧氏信道,对于清虚观中得清虚道长很是推崇,每月十五都会到清虚观上香。
谢氏正是知道这一点,才花了大价钱收买清虚道长。
却说那萧氏到了清虚观,按照惯例,先上了香,添了香油钱后便求见清虚道长,她想问一问,长子萧辰的婚事。
清虚道长坐在静室,桌案上香炉袅袅,萧氏见他神色沉吟,手捋白须,不由心头忐忑。
“道长,您看我儿婚事能否顺利?”
清虚道长闻言眸光微闪,“这,令郎婚事恐有变故……”
他语气犹豫,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让萧氏心里急得不得了,忙追问,“道长,有什么您尽管说,千万别瞒着我。”
“……好吧。”清虚道长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