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马上又好像想?通了?一样地道:
“不过,南部的也只?是?比我们先抓到一个?水母而已,我们把我们的这只?抓到了?,不就又反超了??”
“但是?,问题是?就算我们拿到这个?水母,如果南部军学院率先拿到三个?水母,最终会超过我们总分?五分?。”
井然语气?严肃地道。
“那也没事啊,”唐醒立刻也道:“等我们抓到了?这只?,立马前往下一个?地下水库,抓到一只?新的水母……总分?算下来,还是?能够稳赢他们的。”
林知免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神十分?清澈。
“但要拿两?个?水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井然叹了?一口气?,开始细细地分?析起来,
“……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现?在还剩五个?地下水库,我们只?有五分?之二的几率能拿到水母,而这里是?南部的主场,这导致了?我们的成功率会大幅降低……”
看她们说的自己参与不进去,林知免直接看向?了?白予熙,
“队长,我们先直接把水母拿出来不行?”
坐在楼梯上的任轻秋笑了?一声,接着慢慢起身。
白予熙余光看着任轻秋想?要走的动作,微微侧首,“怎么?”
“我觉得,就这样让南部军学院拿到剩下的水母,也挺好的。”
任轻秋对着她一笑。
“……”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都齐齐地看向?了?任轻秋。
而场外北军的教官就何止是?齐齐地看过去了?,他们几乎是?想?要把任轻秋吃掉一样,一起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你,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清醒!快、快清醒一点啊!”
其声音之大把隔壁的教官都吓到了?。
正?在写文章的井卓,一下子皱眉,瞪了?他们一眼,“安静。”
北军教官被他这一声震得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是?他们的心里真是?委屈极了?。
他们真的恨不得嗷嗷地吼出来,恨不得走到说这话的任轻秋面前去说教一通,让这个?现?在还在悠悠哉哉笑着的学生好好知道一下各个?军学院竞争的残酷性!
现?在可不是?玩儿的时候啊!
但是?,他们安静下来后,井卓也不禁看向?了?北部军学院的监控摄像头。
白予熙听着任轻秋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她说出了?一句再次让一众北军教官哑然的话:
“这只?水母,我们不要了?。”
看着白予熙的反应, 这时,井然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他扶了一下眼镜。
而唐醒也点了一下头, “那先上去?吧。”
最后,只有连袜子都脱了的林知免,一脸茫然地从水里退了回来?,“……什么意思?”
北军的几?人返回了隧道里面。
“为什么要走?”
林知免小声问。
井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你有想要的东西?,别人有,而你没有, 你会怎么办?”
林知免没回答地拉了拉唐醒的袖子。
唐醒叹了一口气,“会和我们上场比赛一样,去?抢。”
“树大招风, 枪打出头鸟……只要找到一只水母就会被记上分数, 也就是说?, 就算我们先拔头筹, 也不?能结束比赛, 最先拿到目标的人, 可就要一直面对其他几?个学院的挑战喽。”
任轻秋和白予熙一样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白予熙不?以为意地冷笑了一声,
“无论如?何,真?正的赢家, 只会是坚持到最后的那个。”
她的话音刚落, 忽然就感觉有人在黑暗中扣住了自己的手。
白予熙瞥了一眼在前面走着的队友,接着余光直接看向了身旁的任轻秋。
任轻秋对着她一笑。
白予熙看着任轻秋的手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没有松开。
——今天倒是挺大方的。
任轻秋忍不?住一笑, 接着清了清嗓子,
“所以, 有目标的队伍就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只要我们手上有这个目标,那么就一定有人来?找我们,我们也就必须一直躲着。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东部军和西?部军会如?何动作……”
明明这人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但是她的语气好像很开心,场外听着的教官,也不?知道她在开心什么。
“西?部军暂且不?说?,东部军有代枝郁在,她不?可能不?做动作。”
白予熙不?去?看任轻秋那边,只是道:
“南部军的,现在就是怀璧其罪,暴露了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的话音一落,场外的教官一片哗然。
倒不?是因为他们对这个推论震惊,而是因为,正在他们学生这么说?着的时候,东部军的代枝郁简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