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左眼睛下面有点热,就起早了。”
任轻秋懒懒地指了一下那?个咬痕。
——没完没了了。
白予熙心?烦,她语气冷冷的,
“这个不?是什么?大伤,过个几天就会好了。”
任轻秋背起手‘嗯’了一声,打算继续揶揄这个人。
白予熙瞥了一眼她又打算说什么?的嘴,立马严肃地看?了她一眼,
“这里是训练室,你再说些?和联赛没有关系的话,训练翻三倍。”
“……”
任轻秋一下子闭上嘴,像是哑了一样不?说话了。
中午, 白予熙叫停了训练。
几个人一起到了食堂去吃饭。
任轻秋发现,今天一出了训练室,就总有一些视线在好奇地在打量着她。
她也没想什么, 打好菜端着盘子就坐在了白予熙身旁。
林知免早上都没有?注意看任轻秋,现在任轻秋坐到?了她的对面,她忽然才看清这人脸上有?个咬痕。
她愣了一下,立马就问,
“哎,任轻秋,你眼睛下面的这个地方?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 除了白予熙,桌上其余几个人都抬起?了头。
就连平时好像什么也不关心的井然也扶了一下眼镜,朝着任轻秋的脸抬起?了头。
——你是真敢问啊, 小林!
唐醒真的是太想问这个问题了。
今早看到?任轻秋脸的第一眼, 她脑海里面就跑过了几十个问题, 几乎呼之欲出……
——这是白予熙咬的吗?任轻秋和白予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啊?到?底是怎么才能让那个白予熙这样咬的?
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在意任轻秋脸上那齿印, 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感觉自己问不出口, 因此一上午的心思都没能平静下来?。
“这个?这个是我的oga咬的。”任轻秋笑了笑。
白予熙皱眉, 但依旧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开始拿起?勺子往嘴里送汤。
“很疼吧?”
——任轻秋的oga好生猛啊!
林知免看着任轻秋脸上的那个咬痕倒吸了一口气。
“还?好吧,”任轻秋余光盯着白予熙的嘴角很自信地点了一下头,“这也是爱的一种形式。”
“好深奥啊!”
林知免感觉自己受到?了已婚人士的教导。
白予熙握着的铁勺弯了一下。
她默默地把弯掉的铁勺放在一边, 另一边的任轻秋若无?其事地把她的汤勺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又把自己没用过的汤勺递到?了白予熙的手边。
白予熙很平静地把勺子接了回去,开始继续舀汤送进自己的嘴里。
“……”
唐醒看着这两人好像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心里面感觉这两人好像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林知免倒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往嘴里送了一口饭。
吃饭吃到?一半,有?人走到?了白予熙的身旁, 几人抬起?头一看,发现是方?上校的副官。
“白首席,上校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白予熙看了一下食堂周围一直在打量她们这一桌的学生,放下了勺子慢慢起?身,
“好。”
她知道上校是为什么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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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白予熙提交了队员的名单。
她还?是选了精神?力等级为f的任轻秋。
既然已经提交,任轻秋这个学生成为联赛队员的事情就是已经定下的事实了。
只是,联赛队员的登录表都是在资料上面可以?看见的,而其他学校正在合理?安排足够多的有?经验的学生进入联赛队伍的时候,北军赫然安排进了一个新生,不光是本校的学生,连其他的学校也是一片哗然。
四校联赛进行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一年级的新生就成为正选的,对于任轻秋这个人的信息自然是一被学校贴上去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所有?人都设想这个人起?码应该像是白予熙一样是一个把优秀写?在履历表上的人,但是但是这个新生,却和大家想象的大相径庭。
这任轻秋的履历给人感觉劣迹斑斑的……甚至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因为这里是军学院,上面的决定就是军令,下面的需要的是执行和服从。
所以?,大多数人也不敢在明面上面说,但是所有?人对任轻秋这个人的态度就是一致的怀疑加不看好。
表面上是接受了,但是私底下却是什么声音都有?,而且因为任轻秋的年级和她过往的经历导致对于她的负面评价占了大多数。
所有?北军的学生不管是之前?有?望参加联赛的,还?是没有?参加联赛希望的都想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