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还不醒?”
宁锦婳忧心忡忡,琴瑶也这么说。她让琴瑶把脉,琴瑶说他只是一点皮肉伤,看着吓人罢了,早该醒了。
萧又澜微微一笑,“王爷这伤口深,您稍安勿躁,再等等罢。”
“王妃按照全先生的计策行事便可。”
全昇的计策,便是宁锦婳以身掩护陆寒霄,不让人看出马脚。
宁锦婳道:“如今日日有人求见他,一次比一次人多,一次比一次强硬,我……我怕……”
“王妃不用怕。”
萧又澜语气笃定,“您身后是王爷,那些下臣有什么好怕的,敢以下犯上,打杀了便是。”
他身形羸弱,看起来眉清目秀,说出的话却和其主子一脉相承的阴狠。
萧又澜笑道:“王爷是南地的天,那些宵小想趁王爷不在翻出天去,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宁锦婳却笑不出来,只当他在宽慰自己。
两人并未说太久的话,萧又澜背起药箱离去。宁锦婳走进里屋,男人静静躺在榻上,剑眉斜飞入鬓,即使躺着依旧气势逼人。
宁锦婳心里复杂,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就被一桩又一桩的事打得措手不及,为今只盼着他早日醒来。
来滇南不过一个月,她便深深体会到他的不易。外敌在前,他们那些烂帐,先往后放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