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身子早就受不住了。现在头晕眼花,喉咙发干,娇嫩的下唇显出几道细细的裂纹。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吃这种苦。即便宁府覆灭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娘娘娘,抱月和抱琴一个衷心一个细心,把她照顾地无微不至。
蓦然眼前一黑,宁锦婳扶着额头,脊背却挺得笔直,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那股好胜劲儿上来了,她不愿低头,尤其在那个女人面前。
……
又过了一炷香。窗外的天幕完全暗了,皇宫里没有鸟雀声,冷风呼呼吹过,吹灭了几支红色的蜡烛。
很轻,有脚步声朝这里慢慢走来,女人一身白衣,烛火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镇南王妃。”
飘渺的女声传来,宁锦婳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