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不管什么时候自顾地付出自己,纯净的慈悲,极致的善,无欲无求,裴明衍很多时候都觉得付清就像一个真正的神一样,只有神才会将众生百态将之揽入己肩。
算了,裴明衍内心叹了口气,付清也不需要懂这些,“我当然相信你,我只是有些担心。”
付清自然知道裴明衍是为了他好,不知到时候他离开了,裴明衍该如何
付清摇了摇头,将繁杂的念头甩去,“去不去喝酒?”
“不去,我留下来整理一下住处。”裴明衍回答,付清想了想的确他今晚和药择要商量一些事情,不便带上裴明衍,也没有强求便离开了。
裴明衍看着付清丝毫不留念离去的背影,瘪了瘪嘴,小声地抱怨:“药择肯定没有叫我去,我去了白惹笑话,”语气低低的有些委屈,“也不知道再问我一次!”
裴明衍心里暗骂了一声木头,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片刻,走在水缸前舀了瓢水便转身准备将房内其他的一些地方擦一擦。
身后的树上忽然落下一黑衣人,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界主,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了,其实我们裴裴身份不简单,毕竟我的tag是强强
醉酒
『裴明衍不敢再看连忙收回了眼神』
付清来到药择的住所, 院子种着不少竹子,在夜色下迎风招展,得了那么几分清隽高雅之意, 院子中间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四方石桌, 桌上放着好几坛酒, 有一坛酒已经空了一半。
药择自然听见了付清的脚步声, 转过头笑道:“清止仙尊真是让我好等,怕不是被什么美人绊住了脚步。”
药择平日阴冷的脸色此刻虽是笑着凭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味道,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刺,而他口中的美人就是裴明衍。
不管过了几百年,药择和裴明衍还是不对付,付清一细想,才发现裴明衍几乎跟他身边的人相处得都不怎么融洽, 往日如此类的话付清也不会细问, 但今日他坐在药择身边的石凳,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似乎不太喜欢裴明衍?”
药择抬眸对上付清疑惑的眸子, 付清眸子浅淡藏不住什么情绪, 他一眼便知道付清在困惑什么事情,“谁会喜欢裴明衍, 只要待在你身边稍微碰你一下就像条虎视眈眈的毒蛇要立马要咬死人。”也就你把裴明衍当个宝, 当然这句话药择没说出口,“至于其他人为什么不喜欢裴明衍, 就比如无相宗, 还不是因为佘离子预言这件事,五百年前他将裴明衍赶出无相宗不就是如此, 所以大家都觉得沾染上裴明衍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样一来谁还会他有好感。”
“明衍并非如师父所说那样, ”付清忍不住为裴明衍辩驳了一句,紧接着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消息灵通。”
药择嗤笑:“药王谷只是避世不出并不是两眼瞎。”
更何况药择觉得他起码还是有那么一点契约精神的,他只说了些裴明衍无关痛痒的事,不比裴明衍那个一点没有道德感的人,能把所有人算计进去,惯会伪装,假意投诚,实则下一秒就能翻脸,他知道裴明衍将娄清欢要去便不会轻易给他只好使了点计谋。
“你说的是只要待在我身边,”付清抿了抿唇,“你说是不是我把他教坏了?”
付清和药择两人相识了千年,甚至当初为了裴明衍的根骨时不时便会前来药王谷,为之拓宽灵脉塑练身体,在付清心中他将药择当成了自己真正地好友,也愿意将自己这几日的心绪不宁说给药择听。
付清不是傻子,从最初的相遇裴明衍是雒阳皇城的国师,他们遇见了陆家两兄弟还有为了长生的太子,他一直没有说,他在太子小时候的梦境中还看见了裴明衍,准确来说是小时候的裴明衍。
雒阳皇城的事情还有许多疑点,比如陆向文没有任何修为是如何能够习得献生阵法,太子又是如何与陆向文搭上的,以及鬼婴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一人的掌控之中,他心里虽有疑团但从未怀疑过裴明衍,但是走在现在,身怀白阴玄火,杀害娄清欢,及时赶来的黑衣人,还有小希
所有的一切串联,他并非毫无察觉。
药择看着付清的神情虽还是面无表情的清冷,但眉间沉着郁色似有点闷闷不乐,让他很明显的感知到一个斩断情丝修炼无情道的人此时实实在在的在为另一个人而苦恼烦闷。
药择看着付清猛灌几大杯酒,其实修炼到付清和他这个修为时酒已经不能将他们灌醉,但喝酒更多是消遣,他心里也十分烦闷,他本来是想找人排解,没想到现在是两个人苦闷人狂喝苦酒。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是你教坏了他,而是他本性质难琢。”药择从付清第一次带他来药王谷到这几百年因为一些事绑在一起,他看见了裴明衍的太多面,他看见过裴明衍杀人狠厉的模样,也见过他以酷刑拷打人的冷漠无情,从一个修为低下灵根残缺的人到如今
药择很多事情无法说出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