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认真听着,那就蛋糕店吧,我什么时候去面试?
下周一。袁一说完,瞄了一眼盛灼,你其实不必这么辛苦的,师傅说了会借给你学费,等你有能力偿还了再还,你
我知道那是师傅的好意,但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尽力,如果还是不行,再说。盛灼淡淡地说。
袁一打量着盛灼,过短的刘海和利落的短发,显得整张脸格外的精致,以前都没发现她这么好看,只是近两个月,家里的事,加上中考,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整个人都消瘦了,露出的尖尖的下巴,即使袁一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人心理和身体的强大,但还是禁不住的心疼。
感觉到眼睛里有点酸涩,赶忙起身揉了揉盛灼的头,把随身听放盛灼膝盖上,我去告诉师傅他们准备一下去吃饭,你在这等着吧。
盛灼回头看着好友的背影,感到一点点安心。
一顿烧烤,吃到了九点半,武馆的几个师傅都喝了不少,盛灼和袁一将他们一个个送上了出租车。
这几个老爷们平时都挺严肃的,谁知道喝醉了这么逗,你听没听见张师傅一边哭一边喊老婆我错了,哈哈哈,等明天可得好好问问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师母的事。袁一踢着路边的石子,也喝了点酒,说话有点大舌头。
盛灼也微微翘起了嘴角,问了你肯定要加练。
加练怎么了?江湖上现在还有姐的传说,当年加练12个小时愣是没倒下,谁不敬我一条好汉,从此奠定了在武馆的地位,人送称号加练小小仙女!!袁一豪迈地站在无人的寂静的马路中央,单手叉腰。
盛灼笑出声,真是喝醉了也不忘了自恋,还小仙女,明明是加练女金刚。
把袁一送到家门口,看着袁一家的小别墅的灯光还亮着,就知道家里人在等着,就赶忙推着袁一进了大门。
她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的意思,从大门到进家门,也就十几步距离,她不想进去面对袁一的父母,不想被问起怎么样,不想被同情被可怜。
进去吧,叔叔阿姨该着急了。
袁一站在门里看着门外的盛灼,面色无恙,眼眶却借着路灯看见了红晕,看了两眼,冲着盛灼喊道:你得撑着啊!!你得撑到我能给你撑腰的时候啊!!你听没听见?!!
盛灼没说话,似是有些怔愣。
你听没听见啊!!袁一吼道,缓了一下,又低下头絮絮叨叨地说,我的天,从小我就看不惯你那个独来独往的样子,老娘想着你个小萝卜头天天跟谁俩呢装深沉,没想到你真有种,深沉深沉,深到坑里了,我拔不出来,那你就好好在坑你呆着,等着老娘给你拔 | 出来,嘣!把你像拔萝卜一样拔 | 出来!
盛灼静静听着,像尊雕塑,站在寂静的街道上,门里是个唠唠叨叨地一心想着拔萝卜地村姑。
你听见了没?袁一突然带了哭音。
好。盛灼说。
袁一得到了答案,胡乱点着头,似是不愿被发现自己哭了,转身快步走了。
盛灼看着她进了家门,才离开。
不管她的人生有多糟糕,但她总会遇上一些人,让她愿意相信愿意真诚,这比什么都重要。
拔萝卜?想象力还挺丰富,不过今天晚上的萝卜没地儿落脚了,只得回武馆了。
拐过一个街角,盛灼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还有宝石缎子似的星空,她知道今晚她却不是最孤单的那个。
转过身,看到了三个不躲不闪地身影,手里的弹 | 簧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凉的光芒。
风雨初见
盛灼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的三个彪形大汉,被衣服包裹着的鼓起的好似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肌肉,在外的刺青夜色中糊了一片,三双明亮去饿狼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就不论手机明晃晃得弹 | 簧刀,单是这三个威武得大汉,她单枪匹马撂倒一个已是极限,更何况本来就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她,凶多没有吉。
盛灼?父母都在地下你怎么好意思还活?有人问到。
盛灼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得难受,听见这一声质问,反倒笑了,求之不得。
三个大汉有些不明状况地对视了一眼。
就在这一瞬间,盛灼动了,看起来瘦削的身子,仿若子弹头般袭向最右边大汉的下盘,一记横腿抽鞭似的打在了大汉的敏感部位,霎时间安静的小巷传来了一声杀猪般惨烈的叫声。
其他两个大汉却立刻反应过来,看都不看受伤的同伴,操起刀就往盛灼的后背招呼。
盛灼本想借此体会跑出小巷,奈何被踢的大汉抓住了自己手腕,继续跑不仅会被牵制住一只手,还会面临背后的两把刀。
于是声音手腕一转,左脚横转,右腿借力再一次袭向了大汉的敏感部位,犯同样的错误是不存在的,大汉很快反应过来,身体向后一缩,却不想眼前一花,手中一滑,再一看,自己的刀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几步外站着一个手持片刀的丫头片子。
这个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