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一张嘴竟然没有声音发出,嗓子像是被海绵塞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几个女生见到这一幕,眼中担忧之色更浓,再一看此时的盛灼,短发后边比较短,到前边发梢较长,微微翘起,映衬着那张白净精致的小脸,窗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铺了一地一桌,盛灼眉眼间都是阳光,不由得忘了之前的害怕,齐齐又向盛灼靠近了一步。
盛灼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你去医务室?一个叫沈袖的小姑娘问道,甚至都有些慌了,到底是小孩子,还以为盛灼怎么了。
是啊是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盛灼摇摇头,抽出一张纸,拿笔刷刷写了一行字,我没事,放心吧,回去吃饭吧。
见盛灼一副不愿意多讲的表情,几个女生也只好先回座位,心里却都是清楚的,盛灼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但是眼看着这就要中考了,这个状态也不知道撑不撑得过。
回来之后的盛灼,竭尽全力地投入到学习中,终于她发现,似乎是没什么可学的了,她借来了高一的课本,自己摸索着,配合着教辅材料,竟也进度飞快。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目标,没日没夜地专攻高中课程。
这一幕自然是被不少人看见了,心下惊骇的同时,看着盛灼那张不露喜悲的脸,众人竟然在中考的焦虑中感到了一股心安的镇定,仿佛有盛灼这种学神在身边,就好比有吉祥物在加持。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乐得看见盛灼直奔高中课程而去,把她们远远甩在身后的。
这天体育课,最后一次测八百,这个周六就去考场真刀实枪的测了,所以体育老师也就是测了一下,就挥挥手解散了,临走前再一次询问了盛灼有没有参加下个月市里长跑比赛的意思,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后才离开。
盛灼从跑道上下来,之前和沈袖她们打过招呼了,准备回教室自习,正走在教学楼后小花园的树荫处,就被眼前这五个人拦住了。
绿毛以及太妹团。
前两年省里搞绿化,连带着她们学校都栽了好多树,都是直接移植的大树,夏天枝叶散开,层层叠叠,还有些矮灌木和花花草草,视野被当个干净,还是学校侧门,一般除了午休和放学,很少有学生来这,盛灼从这走不过是因为班级就在这个侧门上去四楼。
班里的学生上完体育课都是从这走的。
盛灼面无表情地盯着刘涵,手抄在兜里,挺直了腰板的她最起码比同龄人高半头,往那一杵,也不说话,气势上就赢了。
盛灼,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们家怎么了,怎么样,什么感觉?刘涵笑着问,手里一下下地晃着棒球棒,我本来寻思着,看你可怜,饶你两天好日子过,谁知道你不识抬举啊,这几天看见我们跟看空气似的,我挺不爽的其实。
刘涵说得很诚恳,其他人也都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家怎么了但是你就是可怜的神秘表情。
盛灼嗓子依然不好,说话还是会疼,索性不说话,只是冲着刘涵勾了勾食指。
嚣张到了极点。
刘涵本来就像讽刺一番的,此时怒火中烧,提着棒球棒就过去了,三步两步来到了盛灼面前,一棒子狠狠砸向盛灼的脸,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贱|人,今天叫你毁容!
盛灼直到那棒子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似的,眼中微微亮起来,身子向后微微一晃,躲过了这一棒子,随及也没有等刘涵反应,双肘微抬,腰部发力,身子一侧,一记横踢直接踢在了刘涵柔软的小腹。
习武十载,分寸自是有的,但是疼痛也是有的。
刘涵似是不敢相信,一边后退着一边狠狠地瞪着盛灼,被身后的人扶住才堪堪站起来,还是疼得直抽气。
你我艹你妈的!说着挥舞着棒子又打上来,别说有没有技巧了,就是连上一次的力道都没到,在盛灼看来,就是跟面条似的软绵绵。
但是听见了这句话,她的眸中还是升起了浓郁的暴戾。
不待刘涵攻上来,一步上前,单手卸了那棒球棒,一手抓住刘涵的头发,往下一拽,膝盖狠狠地迎上去,只一下,刘涵便发出了干呕的惨叫。
却不止一下,那看似瘦弱的膝盖,像是机器一般,完全不理会那一声更比一声惨烈的叫声,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小腹。
然后身后那被吓傻了的四个人就看见,刘涵吐血了,吐在了盛灼干净的蓝色校服裤子上,清晰醒目。
别别打了!有人哭出了声,瘫坐在地上。
盛灼你住手啊!死人啦!!平时一向无法无天的小太妹们,终究是没见过这样凶残的场面,全身颤抖不止,根本不敢去联想之前她们是怎样欺负眼前这个恶魔的了。
我们给你道歉,求你了,你别打了!!
盛灼似乎是被这尖叫声惊醒,缓缓收了腿,任由刘涵口鼻流血神志不清地跪在她面前,另一只手却抓紧了手里的头发,她慢慢蹲下,扯着刘涵的头发逼着她抬脸,盛灼眼中还翻涌着暴戾的浓郁颜色。
她望着面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