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绣:“???!!!”
明明已经进入易感期,秦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打飞抑制剂后又抓着余锦绣领口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余锦绣还想说话,刚张开口就被两瓣柔软堵住。
她瞪大眼睛,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身下的秦梦发出满足的喟叹,余锦绣口中津液像甘霖一般滋润着她滚烫干涸的唇舌。没有任何技巧,她凭借本能在余锦绣身上摸索。
余锦绣捧着她的脸:“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秦梦不满地凑上前,含住她下唇。
与此同时,她左手无意间扯下余锦绣肩膀上的布料。
余锦绣抬起手,将右臂彻底挣脱出来。
秦梦于是眷恋将脸贴上她肩膀。
她整个人烫得可怕,只有从余锦绣身上才能汲取一点难得的凉意:“唔……还,还要更多……”
“嘶,呼——”余锦绣深吸一口气。
满室的玉兰香混着她身上幽幽荷香,某个时刻,她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
她捏着秦梦下巴,凑上去讨吻,将人彻彻底底亲过一遍后,暗着眸子道:“这可不能全怪我哦。”
秦梦眼眸闪着难耐的水光,揽着她脖颈将她压向自己。
香气愈浓,客房水床的晃动一整夜都没停下来过。
隔天清早,八点钟。
晨曦温柔,静悄悄透过窗帘缝隙,为房间铺上一条暖融融的金色地毯。
长期自律的良好习惯让秦梦从睡梦中醒来。
她习惯性想翻个身,腰间桎梏却令她难以顺利行动。秦梦下意识摸过去,只抓到一片温软细腻的肌肤。脑袋迟钝反应了两秒,她依稀感觉那是一条光/裸的女人手臂。
好在桎梏不算牢固,她勉强翻过身。
不等她为浑身上下泛起的酸涩皱眉,面前陡然出现的余锦绣睡颜直接将秦梦定在当场!她原本半阖的眼睛陡然睁大,甚至不敢置信伸出手想要确认眼前人是不是某种幻想。
指尖无意中扫过余锦绣扇子般的睫毛,余锦绣难受闭了闭眼睛。
下一刻,她直接伸手抓住秦梦手腕,口中嘟囔道:“别闹……”说完,她还牵着对方柔荑到唇边,轻柔在秦梦手背落下一吻。
分明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秦梦身上的困意还是在此时被惊吓一空。
她迅速抽回手,半坐起身,瞪着床上女人喊出她的名字:“余,锦,绣?!”
余锦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她的精力比秦梦强上许多,很快彻底清醒。看着脸色发青的秦梦,她呆呆打了个招呼:“早,早上好?”
秦梦低着头不住大口喘息,她紧紧攥着拳头,也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与无助。
很快,昨夜片段陆陆续续被回忆起,她看向余锦绣,眸子里闪过狠戾的光:“……为什么会这样?”
两人都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为了让秦梦冷静,余锦绣选择下床,准备披件衣服再坐到沙发上和秦梦好好解释。
这个过程中,她背对着秦梦,没发现秦梦对着她满背红色的抓痕红了耳朵。
很快,秦梦别开眼。
她也想找回自己的衣服,但刚挪动一下腿,腰背的酸痛便逼得她立刻停止动作。
“昨晚我在18楼小花园找到你时,你已经进入易感期。”余锦绣一边拉上裙子侧边拉链一边和她对话,“你有印象在小花园中发生了什么吗?”
秦梦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我和陆崖,我们在谈投资的事情……”
余锦绣看过剧情,知道她就是被人算计。
她继续引导秦梦往那方面思考:“只是谈话?”
秦梦头痛地晃晃脑袋。
这一下拉扯到她侧颈伤口,她轻“嘶”一声,手指往下摸到痛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她眼神绝望看向余锦绣,求证道:“……彻底标记?”
余锦绣暗暗磨着牙。
回忆起昨夜激/情,她齿根至今还在微微发痒。此时面对秦梦质问,她只能红着脸认错:“抱歉……”
昨夜两人神魂颠倒,余锦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深深咬住秦梦腺体。
得到确认,秦梦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进入易感期的oga需要被alpha的信息素抚慰。简单标记例如亲吻亲密可以通过时间慢慢淡化直至消失,但一旦形成彻底标记,则表明两个人完全绑定。
想要去除彻底标记,只能通过复杂的手术来完成,而且就算成功消除也会留下许多后遗症。
余锦绣眼疾手快上前将她扶住:“没事吧?”
距离贴近,浓郁的荷花香很好安抚了秦梦情绪。
这个拥抱令她回忆起昨夜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细节,秦梦不得不双手环臂抱住自己,才能抑制身体对余锦绣的渴望。
但她意志过人,很快从信息素制造的假想中回神,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