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片粉嫩之地,先是吹了口气,在她不适应地想要往后退躲藏的时候,舌尖则顺着那露在外的一粒肉寇,慢慢儿的钻了进去。
“不…要…呜呜…”
许久不曾受过刺激的身子被她这样折腾,木雪哪儿忍得住,拼命拱腰,双腿痉挛着想要后退闭紧。
钱玉赶紧按住她,舌尖又在里头顺着肉寇探了会儿,才重新起身抱住她,安抚着眼眶里不断渗出眼泪的人,“好了,好了。”
“嗯…”因为这提前的一波高潮,木雪头脑一片空白身子也有些倦怠,被她抱着流了会儿眼泪,以为真的好了,方要转身抱着她睡下,她却忽然又欺身在她身上,唇舌不断吻着她的柔软,一只手却顺着她方才涌出大量花液的地方滑了进去。
“唔…不要了…”木雪拼命摇头想要推拒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身下花穴里的抽送也越来越快。
“乖,我这就告诉你怎么将水收回来。”
身下的人修长的脖颈不停地左右摇摆,身子晃荡时,胸前的柔软也一齐摇晃得厉害,看得钱玉越发口干舌燥,越发凶狠地咬着她胸前蓓蕾时,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一面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一面在她耳边喘息道,“虽说是覆水难收,但你将那些水冻成冰,再让它化成水,不就可以…收回来了么?”
话落,觉得她快要到了,猛地一记直捣黄龙,霎时一大股泉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
“呜呜…”而木雪,难受地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醒过来时,已然是第二日的午后。
她眨了眨眼, 想起方才发生过什么后, 嘴角露出一抹餍足的笑。而后慢慢偏过了头,木雪抱着她的手臂还在酣睡, 身上斑斑点点的都是红痕,呼吸深长,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醒过来。
盯着她的睡颜望了会儿, 不满足地在她唇上脸上亲了又亲,又坏心眼地在她挺立起来的两颗蓓蕾上又舔又咬, 直到快收不住欲念时, 她才不情愿叹口气起身,穿好地上四散零落的衣裳, 又细心地替她穿好身上的衣裳, 换上蚕皮面具后,才出去唤了几个小丫头, 告诉她们等木雪醒了就进去服侍。
然后她就静心在那家小客栈里等着子时到来。
钱世勋还算有良心, 果然在说好的时辰过来赴约了。
身后意外的没有带护卫, 到了她指定的房间,望见她完好地坐在椅子上时,愣了好些时候, 而后慢慢笑了起来,惊喜的神色铺满在脸上,“我就知道我的玉儿聪敏绝伦,怎么会随意的就丧生呢?”
“这话不对吧, 钱大人你不是该说,你怎么还没死么?”钱玉可不想听他这些话,冷笑道。
“玉儿…你是我自小养大的,衍儿他是先皇托付给我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怎么选?”
难得和她说这些,钱世勋算是把积攒在心里几十年的话都和盘托出了,痛心道,“你和衍儿,并不是亲生兄妹,衍儿他是先皇的嫡长子,当日,先皇临终托孤…我钱世勋本是一介布衣,得先皇赏识才能在朝中立稳脚跟…先皇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不接下这任命!”
“那你就忍心从小骗我,一直骗到我长大么!在青桐时,你让我放浪形骸,其实是为了给远在漠南的齐孝衍攒声誉,你骗我说那两府的太守想让我做娈童,急着让我娶亲,是因为那两府太守根本就是我生父派过来寻我的!他们只知我是女子,而不知我被你扮成了男子,所以你一直借口托辞在骗我!”
“生父?”被她驳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钱世勋才叹息着问她,“你找到齐洛了?”
“是。”钱玉冷笑,“果真不是血浓于水的人,心里就只有算计。”
“也好。”钱世勋闻言一怔,随后苦笑道,“齐洛虽处事毒辣,为人倒是没得说,你的性子,倒随了他有几层。”
“难道齐孝衍就不狠毒吗?”听见他说自己性子毒辣,钱玉不屑地笑了,“他杀了那么多人,糟蹋了那么多的姑娘,他的性子就好?”
“衍儿他是被我宠坏了,其实他本性忠厚,不然,他也不会在知晓你身分的情况下,还不昭白天下,说你本是女子。”钱世勋下意识反驳道。“论心计智谋,其实他远远比不上你。”
若不是他在一旁指点帮衬着,其实齐孝衍能不能坐上皇位,也是个谜团。
钱玉被气得笑了,“原来在钱大人心里,我就是阴险毒辣的,齐孝衍就是忠厚任性妄为了些,也罢,你好歹养了我十六年,我不和你计较什么,只是此后,咱们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玉儿你…”真切把她当骨肉养了十几年,听她这样说,钱世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好一会儿,才叹道,“玉儿,你没事就好…别的…爹也不想强求,只是你想和爹断绝关系,可爹毕竟养了你这么久,怎么舍得你出去受苦…这样好了,爹回去就去求求衍儿,让他封你一个闲散王爷,让你带着那木家的女娃,好生过日子好不好?”
夜半时分,齐孝衍却正抱着一个新得的嫔妃吃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