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高畹兮正仰着脸,眨巴眼睛,一脸天真的对她傻笑。
“淳于姑娘……你长得好看,血统也好……本宫勉为其难地凑合一下,和你生孩子……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不开车呢?(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办法了,497447939 ,群名:泥の小部屋,我不怎么上q,可能慢点通过。
看他吓得呆成那样子, 淳于敷“咯咯”笑开了, 戏弄的目的达到了, 她也就没心思再扮丑了,毕竟是个女子都爱美的不是?
把还在哭闹的女孩子提起来丢到他怀里, 她伸手将额发又整理好,完全显露出自己的样貌来。
前一刻还是夜叉一样凶相的女人, 立时变成了胡塞的绝色美人。
即使脸上有一道长疤, 也毁不了她立起来的五官, 举手投足间一股塞外女子媚气和英气浮带出来,反而让那道疤痕更添了几分风情。
陈秀才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变化, 怀抱着女儿好久没回过神来。
就连怀里止住的女儿唤他,他也不应,直到小女孩不得已狠劲拍了拍他的脸, 他方如梦初醒地回神, 望着面前的男装美人,红着脸说, “姑…姑娘…真是…”
“像妖怪在世?”不等他断续把话说完,淳于敷便笑着截断了他,道,“不过公子眼神倒是利索,我与木四小姐穿得是男装,你竟然都认了出来。”
陈秀才忙摇手,义正严辞道,“哪里, 哪里,姑娘貌比天仙,怎会是妖怪!就使姑娘与雪儿穿着男装,但男人和女人,本质上就不同,陈某好歹读过十几年书策,这些道理,又怎会不懂?”
是么,那为什么钱玉的男装却没看出来?
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过是因为她和木雪没有束胸,耳饰也没摘下来罢了。
这些东西,不是近看了是看不出来的,他若是不盯着她们看,如何知晓?
这个秀才,看上去倒是书生意气满,谁知一肚子下流念头。
淳于敷心知肚明缘故,冷笑一声,不想再与他周旋,只淡淡道,“是么,公子可真是博学多才了,连这些都能看出来。”
陈秀才听说,顿时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终于碰上了个红颜知己,兴奋地双眼冒光,盯着淳于敷,还要与她说话,她却冷淡地走到木雪身边,低低与她道,“这就是你招惹的那个秀才?”
“算是。”木雪叹气道。
淳于敷淡淡一笑,“请佛容易送佛难,碰上木老爷这样悭吝的人,让这穷秀才去纠缠倒是个不错的脱身办法,可这样的人,一旦招惹上,他就像水蛭一样,攀附到你身上,让你脱不了身了。”
“我那时病急乱投医,也是没法子了。左右他想要的不过是银钱,给他一些就是。”
可就怕钱玉那个醋缸子,又为这个跟她闹起来。
木雪叹息说着,颇为担忧地向钱玉望过去,却见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情绪,只淡淡抬眼打量了一下她们面前的这一对衣着褴褛的父女,问道,“陈公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次过来,又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敢当。”陈秀才正盯着那边小声说话的两个人看,冷不防被钱玉问了一声,惊得脸一下涨红了,慌忙嗫嚅和她赔着笑,小声道,“只是,听说…听说钱公子…当了县守…前儿个…主簿大人带衙役到我家里来…说是钱公子吩咐,将流民都登造在户…可,可我没有田地,主簿大人怎么也不与我登册,情急之下,我只得把仅剩的银钱交付给主簿大人,好让他替我登户……”
不等他磨磨蹭蹭说完,钱玉便笑道,“有了户籍,这是好事,陈公子如何还愁眉苦脸的?”
“这…这…”陈秀才脸上更红,偷望一眼一边的木雪,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好是好…但这么一来…家里的米面就有些…我…我和慕雪…两天没吃过饱饭了。”
“哦,所以陈公子这是来讨饭来了?”钱玉故意羞辱他道。
果然,听见她这话,陈秀才瞬间吞了苍蝇似的,额头上青筋都乍起来了,争辩说,“讨饭…这怎么能叫讨饭…我是听人说,钱公子正收人修葺城墙和护城河,所以,所以…”
“陈公子也要来做工么?”闻言,钱玉显得颇为惊讶地盯着他看,过了会儿,又装作亲和地笑了笑,故意吓唬他说,“陈公子可想清了,那些事可不比读书,那些都是体力活,是要背着百斤重的东西,不歇晌顶着日头干的,当然,陈公子若是做得惯吃的苦,过来也不无不可。”
“这,这……”听说,陈秀才慌了,忙腆着脸皮道,“钱…钱公子,小可,小可的身子骨弱,这样的活可能做不得,做不得的。但我常听人家说,这修葺城墙时,常有监工在一旁看着……这…钱公子看看,小可读过些书…能…能否让小可填补了这个职缺?”
填补职缺?钱玉冷笑,本也没有这个职位啊。
这样的巧事她不使诸如钱多之类亲近的人做,却寻个让她看了恶心的秀才,她的脑子是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