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个陈秀才。
他今日着了一件颜色鲜丽的长衫,从长衫上未拆的线头来看,该是新做的无疑。
许是有了份差事,作揖时,连腰板都挺得直了些。
“是陈公子啊。”淳于敷淡笑着道。
“淳于姑娘还记得小生,可真是小生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