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戳了戳那粉红的核心,耳边就听见一声仙乐一般的嘤咛,钱玉心思一动,索性扒开她鲜妍的花瓣,自己臀股下压,正对着她的核心,贴合着压了下去。
“嗯……”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湿热的一处,从未有过的快/意让钱玉快疯了,眼眶通红的摩挲着她不停上下挪动,双手抱紧她时,口中也不闲着,舌尖绕着她一边茱萸打转,不时以犬齿啮咬着茱萸尖,换来她难以压下的嘤咛后,她更是兴奋的继续啮咬着。
“放开我,放开……”意识虽不清楚,木雪还是模糊感觉到自己身上压了人,隐匿在心头的恐惧又重新袭了来,铺天盖地的如网一般罩在她心头,双手胡乱地往自己身前拍着,嘤咛哭道,“放开……”
她挣扎得厉害,却因为软绵绵的动作对钱玉构不成丝毫伤害,反而身体与钱玉磨合得愈紧,两人相合的那处汁液横流,甚至能听见潺潺的水声,她哭时,春雨里被打的梨花一般让钱玉更生了想要欺负她的意思,双手紧缚住她的,红着眼眶,喘息着哄她,“乖,嗯……乖……别动,别动……”
一阵风雨后,百花凋残,木雪低低抽泣着,泪珠挂在脸上,又媚又柔,惹得钱玉替她吻掉那些泪珠时,重又吻住她的唇,身下一下一下耸动温柔的撞击着她,“别哭,你哭得……嗯……我心……都碎了……”
木雪低低泣应着,发出更令钱玉为之疯狂的嘤咛声。
“乖,别怕,别怕。”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钱玉弓起身子,伸出手,寻摸到她们贴合的地方,一指如蛇一般顺着洞口轻松地溜进了通道里。
“嗯,真紧。”钱玉皱眉,手指探探出出,怎么样都挤不进去,看着佳人眉头紧锁满面泪痕,她也怕惊扰到她,忍住闯进去的念头,只在边缘处探索勾缠,惹得身下人娇声连连时,她心底的火却愈是炙热,不满足的一遍又一遍地覆上了她。
马车外燃起的火烧了一夜,装着钱家少奶奶的马车咯吱咯吱也响了一夜。
头疼欲裂,身上也乏的使不上力,木雪皱眉,迷迷糊糊的睁眼,躺在那儿连根手指都不想抬,目光触及处看见漆黑的马车板壁,怔怔愣了会儿,而后才想起来,她现在是跟了钱玉一起去青阳县的路上。
衣冠齐整的钱玉拿了一卷书坐在旁边,手里还拿了杯茶,听见响动,笑着转过身来看她,“你醒了,要不要吃东西?”
木雪忙要起身,刚抬起身子却莫名发现自己身子酸软不已,不得已只能扶着马车壁强撑起来,揉了揉乏力的腰,摇了摇头,轻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睡了许久的样子,现下,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三刻。”
“怎么那么晚了?”木雪惊呼着就要起来,却因为腿脚太酥软而重新跌回床板上。
“我这是怎么了?”木雪奇怪不已,怎么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这么弱了,连起身都起不了。
钱玉眼神淡淡,瞥她一眼,“你从未出过远门,骤然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难免旅途劳顿,不要紧,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是吗?”木雪点头,不疑有他,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衣裳换了,不禁变色道,“我的衣服……”
“啊,那个啊。”钱玉见状,淡淡瞥了一眼,道,“这几日天气炎热,这马车里头又热,我怕你穿了旧衣身子不舒服,就让丫头们给你换了。”
“哦。”听见是丫头们换的,木雪安心的点头,钱玉暗中见了,不免失笑。
且不说昨晚的事,就说今早上,她可是累的够呛,拿伤药把她身上的痕迹抹掉、替她换衣服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她早就看光了,还在乎这些?
“你饿不饿?”
“嗯,有些。”木雪乖乖点头,只觉腹中如鼓擂一样,她睡了那般时候,饿了是应该的。
“诺,旁边那碗粥,喝了吧。”钱玉眼神示意搁在一张小几上的肉粥,“咱们还要行半个月的路呢,这才第一天,你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似嗔非嗔的话让木雪听不出喜怒,也不敢惹她,只得乖乖扶着腰,慢腾腾下床,钱玉唤来丫鬟,替她洗漱完,她才端起那碗粥小口小口喝着。
钱玉看似目不斜视的看着手里的书,其实神思一直都在她那儿,看她喝着粥时红唇上下歙动,一团火就烧在心口,总也消不下去。
怨不得她去万花楼时,总能见到那些男人神思驰荡的模样,原来尝过了春雨浴香花的滋味,真的会让人入瘾一般欲罢不能。
看见她温婉的挽着髻,她脑海里却只能回放着她昨晚在她身下娇/喘照水的妩媚模样……钱玉猛地又灌了口茶,却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了自己,“咳,咳,咳……”
木雪正在喝粥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钱玉涨红脸,拿着手里的书就站了起来,“这马车里头太热了,我出去透透风,你要是闷了,也出去吧。”说着,匆匆掀开帘子逃了出去。
热吗?木雪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虽说已经到了谷雨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