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由顿了顿。
那师妹见她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捏着一分薄薄的信,沉默不语,也不知在?纠结什么,便问道:“你?手上这封不用送吗?”
尧清越咬了咬牙,还是将最后那封塞进对方手中,郑重道:“最后这封,师妹能送到就好……别的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