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越迅速坐了回去,清了清嗓子,矜持道:“这食铁兽嘛,不过如此……我以后有这个需要,再找你买啊!”
尧清越:呜呜呜,熊猫熊猫,她也是有熊猫的体面人了!
酒过半巡,邬颜起身去柜台结账,尧清越身侧一个花娘突然道:“客人想找狐狸,怎么不问问我们姐妹?”
尧清越正神游天外,蓦然听到耳畔这句话,不由转头看去。
这是那位着白衣,满脸笑容的姑娘。姑娘名唤水仙,另一位叫芍药。
水仙见总算勾起尧清越的兴趣,不由与芍药对视一眼。
“你在何时何地,见过那红狐狸?”尧清越以为对方真的知道什么,连忙追问。
水仙倒了一杯酒,贴在尧清越嘴边,巧笑倩兮道:“贵客先喝酒,等喝完了,我们再告诉你,”
尧清越没办法,只能将那杯酒下肚。
与此同时,柜台处。
邬颜手臂搁在柜台上,与潇湘阁的老鸨比手势:“这一次,我可给你带回来一个大主顾!特别特别有钱!”
邬颜觉得,能够能与那群芳馆的东家在一起的修士,总该不差钱吧。
“所以啊,你可得抓紧机会!”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还有假!”
老鸨与邬颜正叽叽咕咕说着话,突然门口响动,见着一个人形木偶推着轮椅进来,轮椅上,还坐着个白衣如雪,人比花娇的姑娘,登时一愣。
因那姑娘身后,正站着她们潇湘阁的阁主施常。
老鸨赶忙整理一下头发,堆着笑容迎上去:“阁主,您怎么来了?”
施常对老鸨道:“这是咱们的东家,今日过来,是准备问你一件事。”
老鸨一愣,偷偷打量那白衣的轮椅姑娘,见对方的目光也迎了上来,虽满心纳罕,明面上却毕恭毕敬道:“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玉容来无极城视察花家的产业,自然不可能只视察一个地方。不管是群芳馆,还是潇湘阁,都是她们花家的。
花玉容简单问了老鸨几个问题,目光越过老鸨,骤然落在她身后那道嫩黄色的身影上,目光不由顿了顿。
尧清越,她怎么在这?
尧清越喝得有点上头。
原来不管是原主还是她自己,都滴酒不沾。
尧清越在现代时,酒量尚且可以,但她没想到,原主比她还要不堪,一杯浅浅的薄酒下肚,脑袋就晕乎乎起来。
咦,这芍药姑娘,怎么有两个脑袋?难道是妖怪?
尧清越开始在自己腰间摸索,摸出自己的灵剑,想要斩妖除魔。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却身子踉跄一下,落入了一个泛着冷香的怀抱里。
冷香幽幽,云雾一般飘荡在她鼻尖,还怪好闻的。
尧清越忍不住抱紧对方软软的身体,凑到近前使劲嗅了嗅。
这是什么香?
尧清越抬起脸,眨着黑眸凝视面前这张脸。
细细的眉毛,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眼尾微微上挑,琼鼻小巧,嘴唇如樱桃,下巴尖尖。
尧清越愣愣望着她,在被酒精控制下木然的脑袋,终于无法控制四肢,伸手就在那如雪容颜上摸了一把。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抽气声。
花玉容注视坐在自己怀中,醉眼迷蒙的尧清越,差点没有控制住将人推下去。
她瞄了两个花娘一眼,又瞥了眼茶几上的酒杯,嗓音不觉带上一丝冷意:“她喝了多少?”
芍药与水仙面面相觑,在老鸨眼神示意下,连忙道:“没喝多少,就一壶茉莉酒。”
花玉容知道茉莉酒度数不高,尧清越喝成这样,只能说她酒量太浅。
尧清越醉眼迷离,小脸通红,好像小狗似的在她脖颈处嗅来嗅去,同时贴住她的身体不安躁动起来。
衣料轻薄,盖不住尧清越身体的温度和柔软。她在她怀中蹭来蹭去,蹭的花玉容面色也羞红起来。
“你赶紧给我下去!”花玉容维持住脸上笑容,没有当场翻脸,在尧清越耳畔轻声道。
尧清越感觉有微风吹拂耳廓,弄得她耳廓痒痒的。忍不住稍稍撤开一点身子,迷茫望着面前这张脸。
这人,怎么好像是花师妹呀?
下去?她偏不!
尧清越脑子一热,双手捧住花玉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盖章。”
她笑得好像一只偷腥的猫。
周围再次响起一阵比刚才还要夸张的抽气声。
潇湘阁的阁主,潇湘阁的老鸨,以及两个花娘,看到她们东家被人轻薄,都惊呆了。
至于邬颜,看到情况不妙,早就悄悄溜走。
无极城里两个顶级花楼,背后真正的主人,竟然都是这位花家人。
她怂恿这位的心上人过来喝花酒,叫花娘,还正巧被她撞见。
邬颜觉得,为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