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珩这么爱我,那就来陪我吧。”竹隐尘温和眷恋地笑着。
宿离第一次见到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心神瞬间被那抹笑意勾走,如果玄琴在对他笑的同时,不是在劝说他一起殉情就更加美好了。
他笑道:“好啊。”
陪玄琴死一次似乎也别有一番趣味。
同意了。
居然真的同意了……或者是果然同意了。
竹隐尘的意识仿佛分裂成了两部分,一个向往死亡的疯子,带着一众病态的爱情观向拉着另一个疯子殉情。
一个抛却了所有情绪,仿佛游离在另一个纬度,静默地看着这一切,走向他所预想的结局。
殉情?他辛苦操劳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拉着宿离一起同归于尽。
系统曾允诺过,只要走完任何一本书的剧情将天道基本补全,他就可以带着记忆转世,迎接美好的新生,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在死之前必须把宿离给解决掉。
寻常办法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除去宿离,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天道系统在和冰龙打架,不知道最后谁会赢,虽然竹隐尘觉得有宿离和异世天道在,它们谁也赢不了。
无所谓,无论这两个谁输谁赢,只要有一个还记得捞他就行。
一阵细密的痒意从腰间传来,竹隐尘还未低头去看,宿离的手指已经划到了那处:“不是尾巴啊。”
宿离有些惋惜,随即看着那新生的龙鳞,一小片龙鳞整齐的排列在胯骨周围的皮肤上,向下延伸到被泉水淋湿的长裤之中。
继续向下看去,透过那层酒色的泉水,修长有力的大腿外侧,似乎也有几片白鳞的形状被紧贴皮肤的布料勾勒出轮廓。
手指划动到腰间的鳞片上,刚刚拨弄了一下就被龙鳞的主人抓住了手腕。
手指下的身躯肌肉紧绷,宿离饱含深意地勾起唇角:“玄琴,需要帮忙吗?”
不等竹隐尘回应,宿离低下头,像是被那片微微颤动的鳞片蛊惑了一般,在冰凉的鳞片上轻舔。
!!!
竹隐尘只觉得有一道奇异的感觉从腰腹直达心脏肺腑,透过血液流入四肢百骸,本就没有歇灭的火苗再次被吹起,燃烧得更加猛烈。
“玄琴都已经动了情欲,鳞片居然还是凉的。”
宿离的手顺着龙鳞的排列没入水中,与泉水的温度相比,竹隐尘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冰凉,哪怕最有热度的地方也是一样。
“我帮玄琴来暖一暖。”
暖一暖,要怎么暖?
随着宿离的手找到目标,竹隐尘脑子里的某根紧绷着的弦断裂开来,炸成了漫天烟花。
而这场烟花盛会,才刚刚开始。
……
“嗯……”
竹隐尘仰起头,手指插在宿离的发丝间,湿润的黑色长发附着在他的颈侧,蜿蜒盘旋,如同一条条黑色小蛇,游走在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高高扬起的脖颈将脆弱而性感的喉结暴露在窥伺者眼中。
宿离盯着那处凸起,张口将其含住,舌尖轻舔几下,牙齿微微合拢,研磨咬弄着。
咽喉命脉被他人啃咬的感觉触碰到了竹隐尘对危险的警戒线,头皮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身体上的薄弱之处落入本该防备的人口中,只要宿离用力撕咬,就能将他的脖颈咬断,生理和心理上同时生出的强烈刺激让竹隐尘忍不住后退。
本就向后倒去的上半身躯体弯折出更大的弧度,腰部却被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魔气牢牢钉死在原地,绝不允许其中途逃走。
水面上的波纹绵延不绝,龙翼不断将泉水掀起,发出阵阵水声。
竹隐尘抓住宿离的头发将其拉开,呼吸幅度拉长,加深,缓慢而沉重:“宿离……你是……属狗的吗?”
和一只饿了八百年的疯狗一样,哪里都啃,竹隐尘感觉他的脖子和胸前某处已经已经快麻木到不属于自己了。
“不是,我的生肖是蛇。”缠住猎物就不会松开的贪蛇。
宿离舔过唇角,眼中是被打扰到的欲求不满,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玄琴,我的房中术学的很好,让我试试,一定会让你体会到何为极乐。”
竹隐尘在令人丧失理智的疯狂中坚守着底线:“你把魔气撤掉,我也可以试试……让你感受一下。”
魔气勾上龙翼,在翅膀内侧游动,竹隐尘闷哼一声,抓着宿离头发的手失去几道。
宿离再次低下头,贴近他的耳根,低声轻语:“玄琴太生涩了,不行的。”
竹隐尘失神的眸中艰难维系着一丝神智,此时又划过强烈的不满:“你,凭什么?”
同样都是第一次与人做这种事,凭什么宿离就能玩出来这么多花招,还敢出言嘲讽他,凭什么说他不行!
竹隐尘判断宿离在这之前和自己一样没有实战经验,自然不是因为信任他的人品,而是清楚宿离的傲慢与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