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愣了一下,她还没缓好神:“什么?”
“你淋雨了,淋浴驱散一下寒气,不然·你的头·又该痛了。”
“哦,哦。”洛鸢这才梦如初醒:“好的……我这就去·。”
还没走出·两步,洛鸢脚步骤然·顿住,她望着休息室的红木办公桌。
灵光一显的天降神授,大概又在洛鸢身上显灵了。
洛鸢猛地·回头·,心·跳得飞快,望着叶清越无言对视半响,才开口道:
“那个保洁偷盒子的计划,你在他行动之前就一点儿也没有猜测到什么不对劲吗?还有对着书桌的监控,里面的监控画面真的什么都没有拍清楚吗?”
猜测是一瞬间萌生的,很快又蓬勃快速繁衍起来,洛鸢顿了顿,接着又如同连环炮一样地·问·:
“杨清曦和·李学姐不过点头·之交,李学姐孩子的满月酒,是杨清曦主动来参加的吗?”
“杨清曦又忽然·告诉我一些事情,真的又是巧合吗?”
“杨清曦会不会也是被设局而不自知的一环呢?”洛鸢犹疑着:“所以是说……”
叶清越放下了浴巾,朝她走近:“所以,是说什么?”
洛鸢对上叶清越那双薄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所以是说……”
“有人想·要借此·告诉我什么事情。”
叶清越在沙发上落座,她逆着光,看不分·明她的表情。
沉默很难捱,洛鸢觉得在等待叶清越的这几秒内,她就是被抽瘪在真空袋的花。
忽然·,叶清越很轻地·笑了一声·,淡淡叫停洛鸢的审视:
“我是商人,夫人想·要套取信息,不应该和·我等价交换吗?”
洛鸢听懂了。
她仍有许多疑惑,但同今晚急待解决的难题相比,那些都变得无足轻重。
洛鸢几步跨到沙发,在叶清越的注视下,双腿岔开,就这样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不问·问·我想·要用什么和·你交易吗?”洛鸢问·。
叶清越从善如流:“你想·用什么?”
洛鸢以行动代替回答。
她双手捧住了叶清越的脸,目光流连向·下到那人的唇珠,很性感。
她们之间的交流一向·默契简单。
叶清越也懂洛鸢未说出·的话,她朝洛鸢弯了弯眉眼,清冷感倏然·柔和·:
“可以,你试试。”
得到许可,洛鸢瞬间心·头·火燎。
柔软的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求救的信号。
办公桌下面有个空腔, 不大,刚好能蹲入一位成年女性。
在密闭的空间,洛鸢对着叶清越胡作非为, 施展浑身解数,
她的指腹沿上摩挲,这似乎很刺激那·人。
叶清越指腹陡然没入洛鸢柔软的长发,一声闷哼, 她忍不住后仰,薄红溢满纤细透白的脖颈。
此时·此刻,那·人连脖颈青筋都性感, 洛鸢一面卖力, 一面抬眼欣赏这人鲜少露出的脆弱。
直到桌上的手机疯狂震响起来。
“谁的电话?”洛鸢从耕耘中抬起头·, 唇边亮涔。
是叶清越的手机响了。
叶清越垂眸一扫,就又压着洛鸢的嘴唇:“不用管,继续。”
叶清越变了, 洛鸢不得不承认。
这是上帝赋予人类最欢愉的礼物,连叶清越都丧失抵抗力。
洛鸢也变了。
树越长越歪, 人越长越坏这番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曾经的洛鸢就连在接吻时·被咬破的嘴角,她都要戴口罩遮掩好几天,
现在却在电话催命的同时·为非作歹, 甚至隐隐觉得无·比刺激。
可没过两分钟,洛鸢的电话也响了。
洛鸢深知,此时·此刻在愉乐的临界点拿手机可以是扫兴, 也可以是刺激,伴着铃声, 于是越发卖力起来。
她也清晰感知到叶清越呼吸愈发急促……
但不幸的是,来电的人格外固执, 一通不接,很快就来了第二通。
要么·是事出紧急,要么·打电话的人就是二百五。
在某些方面,叶清越向来是什么·都不顾及的人。
洛鸢被禁锢在办公桌之下,钻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叶清越摁下了接通。
扬声器里面传来钟妍欢快的声音:“鸢鸢大宝贝儿!”
无·语,还真·是个二百五。
洛鸢:“唔……”
不知是不是钟妍那·声“鸢鸢大宝贝儿”,洛鸢感受到那·人放在后颈的手微微用力,拉着她朝内里更靠近几分……
“你沉冤得雪了!舆论彻底转变,你的清白回来啦,我们为你加班了快一个月,累死了。庆祝宴可得你请,这周末赶紧安排上,我们都等着呢。”扬声器传出钟妍大咧咧的声音。
“是我。”叶清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