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酒姑娘!”慕容博宇看到晏宓儿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忽然之间显得精神十足,眼睛也亮了起来,让在他身边的齐语鹃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楚,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晏宓儿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而是专心的看着上官昊父子下棋——呃,能不能看得懂是一回事,但她是一点都不想理睬慕容博宇,以前对他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除了没有好感之外更多了一些厌恶,更不想理睬他了。
“酒姑娘,很久不见!“皇甫临渊神情自然很多,只是有礼的向晏宓儿微微一拱手,并没有什么强烈的表示,他在年初的时候也订了一门婚事,对方是福州书香世家的嫡出姑娘,他从订婚之后就一改之前年少轻狂的态度,也没有和慕容博宇混迹在一起,他的举动让皇甫震隆感到很欣慰。
“是很久不见了!”晏宓儿对他还是给了两分好脸色,皇甫临渊还算不错,能够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楚,不会以什么“情不自禁”为借口,做一些伤害别人也害了自己的事情。
“酒姑娘,在下带了几坛醉雪,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共谋一醉!”慕容博宇从来就不在乎酒姑娘对他的白眼,而且越是那样的,他越是觉得酒姑娘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他忍不住的沉醉其中。
“在你眼中我就是个见了酒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吗?”晏宓儿大皱眉头,喝酒也是要看对象的,对着他,她可没有胃口。
“当然不是,我只是……”慕容博宇没有想到酒姑娘会误会他的意思,立刻急切的想要解释,而一旁的齐语鹃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反之也是一样的!”晏宓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很直接的道:“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喝酒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吧!”
慕容博宇被她的话噎得一下子接不上来,一直就很欣赏她的直言不讳,可是当这个“直言不讳”被她用来拒绝自己的时候,滋味还是真是不好受啊!
“静儿和博宇他们也是旧识?”上官昊虽然和莫静之相处了半天多一些,也跟着殷宏澜几人这样叫了,晏宓儿从来就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不敢有任何亲昵的表现啊),但也没有出言反驳,也就听着他自说自话,不加评论也就是了。
“伯父和酒姑娘也认识?”慕容博宇又惊又喜,喜的是酒姑娘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让上官昊这么亲热的叫着, 想必自己的伯父和父亲见了她之后也会很喜欢的,惊的是上官昊这种亲热的口气,难道他已经认同了酒姑娘和上官珏的事情?
“她住在上官家的别院还能不认识吗?”上官昊怎么可能被一个小辈给套出话来,语焉不详的应付了一句,而后看着慕容博宇和齐语鹃道:“你们两个人的婚期定好了没有,这可是人生大事,早点定好,准备一场盛世婚礼才是。”
“婚期定在明年的十月,与芙蓉会一起!”齐语鹃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晏宓儿,发现她脸上除了大松一口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再看看面带紧张的慕容博宇,心里的酸楚更深了。
“我没有同意这桩婚事!”慕容博宇冷冷的看着齐语鹃,这门婚事本来就是她和家中长辈们的一厢情愿,他从来就没有同意过,以后也不会同意。
“你们有了婚约?”晏宓儿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两人,道:“是家中长辈为你们定下的婚事吧?”
“不错!”齐语鹃现在已经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只能选择嫁给慕容博宇,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态度都一样。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和你……”慕容博宇之前也不赞同这桩婚事,但是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对过,而现在他是一点履行婚约的意思都没有了。
“知道什么是婚约吗?”晏宓儿冷冷的看着慕容博宇,齐语鹃有些心直口快,但是世家贵女该有的一样都不缺,配他可惜了,而他却还这么不知道惜福,摆出一副恶心的情圣模样,真是让人见了就腻味,语气也就带了些淡淡的不屑,道:“婚约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能够与你商量那是对你的疼爱,不与你商量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得到你的同意。再说,现在你们的婚事都已经订好了,婚期也定了,你现在说什么不同意有什么用,怎么不在没有订婚约之前来个以死相逼,或者干脆一死了之啊?现在说这些,不但是对齐姑娘的不尊重,更是对父母长辈的不敬,亏你还有脸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齐语鹃忍不住的有些想流泪的欲望,是啊!这门婚事确实是她的一厢情愿和长辈们的撮合,可是在讨论婚事的时候他也没有强烈的反对,何况,他是世家子弟,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婚事绝对不能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订婚之后却一个劲的埋怨自己,总说他是被自己和家族赶鸭子上架的云云。
“别跟我说那个时候你是为家族考虑,所以才没有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晏宓儿冷冷的看着想要出言辩驳的慕容博宇,道:“你不是三岁的稚儿,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你是世家子弟,所以在你生下来的那个时候你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