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千刀万剐,对是不是将宓儿的身份公之于众也更迟疑了。
“她是俞欢姑娘的弟子……”上官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这么多年以来,他想起俞欢的时候会记得她肆意奔放的热情,记得她能够让山河日月黯然失色的笑容,记得她的机智百出的问答,记得更清楚的却是她知道圣天邪教覆灭时的黯然和坚强和她飘然离去时的决裂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一句话:她现在还好吗?
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弟子!皇甫悦萼忍不住的有些咬牙切齿,她清楚的记得当年大哥对那个女人神魂颠倒的样子,甚至为了那个女人想要终身不娶(是俞欢一再的劝说才让他放弃了那种念头),也想起那年她狠狠的刺伤上官昊的那一剑,虽然不致命,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一剑上官昊不躲不闪,这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就算从那一剑之后,她就再也不见踪影,而上官昊和自己也将旧日的芥蒂和不快一一消除,和乐美满到现在也不能让她对俞欢有任何好感。
“那个……俞欢她……”上官昊觉得自己想要问出那一句话真的很难,尤其是妻子还在身边的时候,他知道妻子对俞欢没有那怕是一丝一毫的好感。
“俞欢姐姐已经不在了,她临终前让静儿来找我,也算是托孤吧!”殷宏澜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浮起难言的悲伤,道:“静儿本来是不想过来找我的,可是为了完成姐姐生前的遗愿,将姐姐的骨灰洒在鹤山,和她最亲最爱的人葬在一起,可是因为慕容家的原因,她不好直接闯山,所以在三个月前到了栗州找到了我。”
上官昊眼前一黑,俞欢已经……他宁愿永远都见不到她,没有她的消息,也不愿意听到这样的噩耗,可是他也绝对相信,殷宏澜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消息来欺骗自己的,她可能真的是……那个女子是她的弟子,那么对自己只是冷漠的对待自己,没有恶言相向,没有像殷宏澜所说的把剑相对,确实已经是很有礼貌了,只是……
“珏儿,她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去挽留她,别让她真的离开了!”上官昊忽然想起她离开前说的那一番话,要是她真的离开了,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是,父亲!”上官珏不紧不慢的应声,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皇甫悦萼,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宓儿会不会离开的问题——有好好的别院住着,她才不会去住客栈,虽然她不是那种一点苦头都不能吃的人,但绝对是能够享受就绝对苦吃的。
“不准去!”皇甫悦萼一声尖叫,如果只是珏儿的红颜知己或者朋友之类的,她勉强也能接受,但是那女子和俞欢有了关系就绝对不能接受,她不愿意见到俞欢的弟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绝对不行!
“悦萼?”上官昊皱眉,他知道妻子极度不喜欢俞欢,但是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还有必要对她的弟子这么严苛吗?
“不行就是不行!”皇甫悦萼激动地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能够让珏儿再和她有什么接触?你忘了珏儿已经是有妻儿的人了吗?他怎么能够做出对不起宓儿和铭儿的事情来?绝对不行!”
“母亲~”上官珏没有想到皇甫悦萼会这般的抵制,据他所知,俞欢和她都没有过正面的接触,就这样都能够让她记恨到现在吗?
“不行就是不行!”皇甫悦萼寸步不让,瞪着这父子两人道:“只有有我在的一天,我就绝对不承认这个女子的存在,我宁愿珏儿守着宓儿过一辈子,没有其他的妻妾,除了铭儿没有其他的子嗣,也不能容忍那个女子和珏儿有什么接触,更不能容忍那个女人进上官家的门!”
“珏儿,你先去挽留莫静姑娘,不能让她一个姑娘家单独出去,宏澜一家更不能离开!”上官昊无视皇甫悦萼的激烈反应,径直对上官珏道。
“是的,父亲!”上官珏还是离开了,他可不能让宓儿没有台阶下,只能离开别院去住客栈不是,母亲的情绪还是让父亲来安慰比较好。
“我一起过去吧!”殷宏澜倒是很想留下来看着夫妻俩多年不见的吵架场面,但是被上官昊的眼神一扫,还是识趣一点,不留在这里讨人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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