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责罚孤的爱妃?”
帝桀心疼地搂江沅在怀,严声厉色地斥责着“始作俑者”。
王皇后压根还没从江沅不会哭这件事的震惊中缓过来,现被帝桀这么一呵斥,吓得不知所措,一双好看的杏眼惊恐地瞪大,望着帝桀和江沅,嘴唇紧抿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住地抖动。
半晌…水晶宫里落针可闻。
“哇!”的一声,王皇后似回神般大哭起来。
这时帝桀则微躺在椅子上,双手轻抚上江沅的背,任凭因为臀部疼痛而趴在他身上的娇软美人肆意撒娇,委屈得嘟唇颦蹙。
听到皇后的放声大哭,不觉刺耳难耐。
“好了!沅儿都没哭,你反倒哭得不能自已,这是什么道理。”
王皇后又听到彧王对自己的指责,顿时委屈得收住了哭声,跪着走到帝桀腿边,试图找寻丈夫对自己的一点点关爱。
“皇上,您冤枉臣妾了啊!你怀中的美人她…她是个怪物。她不会哭,只会笑…真真是吓到臣妾了。”
帝桀听后一怔,原本轻抚江沅后背的手顿在空中。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江沅,美人紧咬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
又转而俯身望向哭得梨花带雨的皇后。
脸色骤然罩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令在场的人全都不寒而栗。
游龙
彧王帝桀绷着个脸、感受到怀中美人不住地颤抖。
顷刻间,寒潭一般阴沉的眸底透着强行抑制下去的怒气,朝着王皇后冷冷开口道。
“皇后,你不好好在你的凤仪殿里待着,跑到水晶宫里来自作聪明?”
…
帝桀的声音平淡,却透着威胁的意味。
这一局,似是王皇后输了彻底。
翌日,江沅依旧趴在水床上养伤。
帝桀阻止了宫女的通报,悄悄地近到她身前。
“沅儿!从昨日到现在,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孤说的?”
这一道冷声给江沅吓了一跳,她来回摩挲腕上蓝色珠串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日至王皇后离去,江沅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向袒护她的彧王解释这件事,只一个劲地蹙眉摇头,令彧王心烦意乱,拂袖离去。
“皇上…”江沅小心地牵起帝桀宽大的黑色衣袖,讨好似地说道。
“臣妾…知错了。”
帝桀听到江沅软糯糯的嗓音,却没有往日的宠溺,声音沉沉,质问道。
“你哪儿错了…?”
…
一室静谧…似弓弦紧绷。
江沅明白这是君威甚怒!
于是…
心一横,江沅正襟稽首,声线严肃干净。
“还请皇上责罚!臣妾作为捕鲛人的身份欺瞒了圣上!但是臣妾对皇上的一片赤诚之心,青天可鉴!”
语必,又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江沅不敢抬头看帝桀,豆大的汗珠颗颗砸在金砖上。
半晌…
“哈哈哈…”
自古帝王喜怒不定,这一笑,彻底让江沅抖了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