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
闹呢?!
云薇强忍着没给太后一个你傻了的眼神,举起三根手指:“我有心算计皇上能同您借人用一用?早就去昭阳殿了,再不济还可去碎玉轩转一转。”
“那个贱人敢害皇上?”
“……”
云薇觉得太后的重点有点歪,咳嗽了两声说道:“我建议您最好多照着点,皇上对她……您能不恨吗?
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会钟情折磨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男人。
她是有所求,皇上手段太残酷,她毫无希望之下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太后煞有介事点头,拉着云薇的手,小声道:“有两个小太监得过哀家的恩惠,不过他们偷听不到皇上得消息,大事办不了,小事……可能不太愿意办。”
云薇:“……”
一手虐炮灰一手谋大事
云薇从慈宁宫出来,吃得有点多,索性去了御花园转悠消食。
前朝后宫因为前线战况气氛紧张,人人自危。
本该因穆阳离京紧张得云薇成了众人眼中唯一足够沉稳的人。
旁敲侧击询问云薇原因,云薇坦率说,相信靖王殿下能力挽狂澜,为皇上分忧。
若是没有最后一句话,传入多疑又偏心的皇上耳中,一定落不下好。
力挽狂澜的人是大皇子。
多最后说一句,皇上听后顺耳不少。
御花园花卉不多,珍贵名花更是少之又少,大多是寻常可见的品种。
毕竟太后不喜欢花,总是想着拔了御花园的花种植葱姜蒜。
不过,大片盛开的花朵,阵阵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夕阳斜照,花朵多了柔美,少了艳红刺目感。
云薇同卷毛溜溜达达消食,隐隐听到凉亭那边传来乐曲声。
卷毛咬住了云薇的裙摆,呜呜了两声。
“你没听错?”
“汪。”
卷毛尽量压低叫声,狗眼充满对云薇的轻蔑。
他怎么可能听错?
云薇惦起脚尖向凉亭张望,隐隐绰绰有两道人影。
身材高大背对着云薇方向的人是皇上,同皇上面对面抚琴的女子——是穆凰舞?!
“她疯了吗?单独给皇上抚琴?莫非她不知皇上风流好色。”
“汪。”
“你又不知道,你又甩锅。”
“汪。”
卷毛晃动沟尾巴,穆凰舞又不是他设计出来的角色。
况且纸片人有了人设思想,作者指挥不了。
云薇转牵着卷毛蹑手蹑脚离开,走了几步,云薇又站住了,蹲下身来,握住卷毛的狗爪子,低声说:
“给我点内力,我仔细听一听乐曲。”
卷毛没有二话,尽量输出内力。
可人同狗之间,物种不同,哪怕狗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
卷毛额头的汗水打湿了卷卷的狗毛,云薇没有得到丝毫内力。
一人一狗对视片刻,云薇嗤笑一声,“就这?功夫狗?”
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卷毛:老天爷不开眼,云薇还是个人了?
她才该在狗身体里。
卷毛跳到云薇怀里,双爪搭在云薇肩上,狗脑袋碰触云薇的额头,云薇这这才听到了乐曲声。
云薇眉头拧成了疙瘩,不自觉按住狗头,她同卷毛贴得更紧了几分,大约半盏茶之后,乐曲声消失了。
云薇借着卷毛卓越的来自狗狗的听力,听到皇上舒心的长叹,皇上仿佛很舒服的样子。
穆凰舞声音哽咽:
“皇伯父再有烦闷之时,随时可派人召我,我愿为皇伯父分忧。
您让我称您一声皇伯父,我感激至极。
一直以来都将您当作父辈,旁人辱我轻贱我,我虽然难受,不是不能忍。
然我无法……无法见您对于我失望,我知您不易,他们……他们都误会了您……”
云薇听不下去了,抱起卷毛快速离开御花园。
回到住处,她才心有余悸放开卷毛,端起茶杯倒水后,小口小口喝着,卷毛不在意甩了甩尾巴。
作为男人……别说下流无耻不做人,谁还没想过母女花?!
穆凰舞主动送上门,真没有不吃的理由。
云薇突然盯着卷毛下身,眸光冷冽有危险。
卷毛浑身的狗毛竖起来,加紧双腿,两股战战,总觉得要发生不好的事。
被弄成狗已经狗倒霉了,再被云薇阉了的话……卷毛不想活。
“你不懂乐曲,穆凰舞的弹奏的曲目有安神舒缓精神的作用,皇上应该比你道德水准高一些,未必会让母女一同侍寝。”
云薇带了几分不确定,不过穆凰舞反复在皇上底线上反复横跳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后宫中争宠互相陷害的手段千奇百怪,穆凰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