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阳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就这么算了?“”你不用拿阿阳做借口,阿阳不管大皇子,他不愿意其余皇子出事。”
穆地主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他知道杨妃穿得很少,这个女人从来就不会管他的心意。
以前还能体谅他一二,如今杨妃已是被刺激得魔怔了。
穆地主实在是禁不住她突然扑上来,曾经他放下的情分又被他没出息的捡起来了。
而他对杨妃的恨意——还能打她一顿不成?
他从来就没有打女人出气的习惯。
当然是想在某一方面征服杨妃!
“你说送我一份珍贵的礼物,你不见了,我在那个时候一直等你,你又不见了。”
杨妃身上仅披着一层单衣,一步一步走到穆地主身边。
手指在他脸上描绘,一路向下,犹如巡视自己领土的女皇。
穆地主被她摸过的地方,涌出一层的鸡皮疙瘩,呼吸沉重了几分。
想到第一次——也是这样的,明明身为男子,他没有半分的主动权。
她让他吻,他才能吻。
叫他动,他才能动。
上次他连眼睛被蒙住了。
穆地主根本不敢睁眼,害怕再次陷进去。
杨妃声音柔媚:
“穆阳给我堕胎药我用了,女侯逼婚,我一直在等,等你站住来,可是你始终不曾现身。”
她的手掐住穆地主的脖子,媚眼如丝,问道:“两个选择,你是保穆阳,还是保你侄子?”
穆地主抿了抿唇角,坚定说道:“阿阳。”
杨妃嘴角轻轻扬起,还不算渣得彻底!
“你是不是很高兴我嫁给你二哥?”
“……我说,我当时被师傅的阵法困住了,你相信吗?”
杨妃格格笑个不停,嘲讽道:“你觉得我能信?”
“……”
穆地主闭上了嘴巴,师傅庭院的阵法竟然两次困住了唯一的传人!
换谁都不相信,可他真就是被绊倒两次。
“你欠我的,拿你两道真气,不过分吧。”
“……”
“此番过后,我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
杨妃眸子闪过冷意,就不该将一点点的期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有心天下的女子绝不能动情。
穆地主是,穆阳……等她得天下再论其他。
杨妃手中的针扎在穆地主的穴道上。
穆地主身体一震,丹田存着的真气隐隐有外泄之意,嘴角已浮现了鲜血。
他不是只能任人宰割,手腕上的绳索捆不住他。
真正困住他对杨家女公子的歉意。
她想要真气,给她便是。
背负着情债,穆地主心镜上破绽太多。
皇父安葬入皇陵后,云默脱掉麻衣丧服直接回了万平县,连招呼都没同穆阳打一个。
穆阳不敢多说多问,只想着一件事该怎么哄一哄云默消气。
“丧事办完,我得多抽一些时间温书了。”
云默把姜氏留在书房,把儿女们赶出去,“此后半月,谁也不许来打扰我温书。”
这是温书吗?
云薇哼了一声,“有我娘陪着,您还有心思温书?”
“红袖添香,人生美事。”云默一把抱住姜氏,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你这个小丫头永远无法体会男人温书的快乐。”
云薇:“……”
皇上是色胚
屁得红袖添香,努力温书,备战科考?!
云薇同卷毛腹诽,他们是努力造小人!
卷毛频繁点着狗头,赞同云薇的话。
云默可是男主,男性本钱不至于太夸张,作为男频文的大男主,绝对能让所有女人幸福。
卷毛给自己亲儿子不少的‘天赋’。
云薇去了书房,看到求穆阳帮忙找来的科举考试题目,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卷毛捏手捏脚打算跑开,心中默默为云默点上蜡烛。
云薇一把拽住卷毛的狗尾巴,卷毛控制住狗咬人的本能,被云薇拽着尾巴拖到书桌旁。
“跑什么?你看我对父亲多好,请穆阳出了这么多考题给父亲做练习。
想要考试取得好名次,必然得熬过题海战术。”
卷毛:难怪穆阳都不敢登门了,怕被困在题海战术的岳父报复。
穆阳助纣为虐,给云薇找到有两个成年人高的科举考试练习册。
后世大人们最爱给小孩子准备的新年礼物。
毫无意外的小孩子总会捧着‘礼物’感动得哇哇大哭。
“只要肌肉形成记忆,父亲闭着眼睛也能答题。”
云薇向卷毛展示给云默制定的治疗方案,翻看着密密麻麻的习题集:
“在临近考试一周前,我再让父亲去做习题,这几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