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女侯离去的方向,云薇喃喃说道:“卷毛,我有点怀念脑子进水的女侯了,她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就想开了?是不是江氏身上也有神秘力量能影响身边的人智商同情商?或是江氏会符咒?”
卷毛:“汪汪汪。”
“没有吗?那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听说在行宫一边念经,还一边给皇上写书信。”
“汪汪汪。”卷毛再叫。
“靖王把她看得简单了,绝不是单单她身上有皇上看中的真气,没准那道真气就是能影响旁人的外挂。”
“汪汪。”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武道练习到极致,能破虚空,成了陆地神仙你又如何解释?”
“汪。”
“解释不了?你别忘了这是你——”
云薇喝了一口茶,盯着卷毛发呆,卷毛叫一声,她说得嗓子都觉得干,她是该教卷毛说话了。
卷毛下巴搭在云薇的脚面上,乖巧听话,耳朵耷拉下来,又带有几分萌萌哒。
云薇随意抽出一本书,摊开书页发呆。
谁有她苦逼,繁体字她也是认识,看惯了简体字,在再看繁体的书卷,特别费眼睛。
她是不是建议云默当官后,普及教育都用简体字?
每一个繁体字发展而来都带有汉族的特点,也是瑰宝传承,不该被彻底废弃。
可是谁都不能否定简体字对普及教育的作用。
哪怕省下笔墨都是一份功绩,贫寒人家想供养出读书人来,笔墨就是一个极大的消耗。
女侯是在二门上得马车,扶着马婆子的手,轻声问道:“怎么样?她有看我吗?”
“云姑娘一直看您,您做得太好了,云姑娘一定很想成为您这样的女子。”
“……她少骂我两句,我就阿弥陀佛了。”
女侯自嘲笑了笑,“这次入宫,我不单单是向皇上告状,内廷设立女学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纵然我没资格教她,我也希望她能多学一些,多同公主们或是名门千金一起,往后她是嫁给靖王——还是选科举入仕的文官,她应酬的人都少不了这些人。
一个女人的地位要看她能同谁结交,云薇她不是需要为一口粮食撒泼打滚的太后娘娘,我不得她喜欢,她将来要走的路——我才能指引她,给她实战才华的机会。
皇上登基越久,天穆制度越是完善,太后娘娘那套在同女眷的应酬上是吃不开的。”
“何况云薇也不是太后——她没资本同太后娘娘一样胡闹,去折腾皇上。”
马婆子心悦臣服连连点头,“奴才虽是听不太懂,只觉得主子厉害,您又像以前的主子了。”
“不,以前我——经历挫折才能成熟,我比以前所求更少,少了自负,多了几分反思。”
女侯上了马车,看着马婆子,扯起嘴角:“以前是我太轻视你们了,以后同我一起好好补偿我亲生女儿吧。”
车帘子落下去,马婆子后背渗出一身冷汗,差点被女侯看得破功。
马婆子不懂女侯看出来多少?
她盘算着往回走,神思恍惚之时,从房顶上落下一人,马婆子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连忙道:“程公子——”
英俊的少年正是程风。
“我说了不会让你背叛你主子,你看这结果不是很好嘛,女侯有心补偿姜夫人,也不再偏执去为穆凰舞遮掩,云姑娘心肠软,她对亲人总是放最狠的话,做最软的事——
女侯反思之后,放软身段,她同云姑娘的关系也不会再是势同水火。”
“……公子说得都对,可方才主子看我时,我……我差点把实情告诉主子,您让我给主子用的熏香,对主子的身子没坏处吧,万一主子落下病根,我……我宁可不要命,也要拖着你一起去死。”
马婆子拽着程风来到僻静的角落,程风任由她拽着,低笑道:
“我保证熏香绝对没问题,作用也只是让你主子多做一场梦而已,她是云姑娘的血亲,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她。”
“那就好,熏香——我用得差不多了,女侯入睡前,我也按照你说的,多提起姑爷,以后我是不敢再做了,程公子也不要再来找我。”
马婆子肉疼又决绝将程风给过自己的银票拿出来,塞到程风手中,“我从来没见过你,也没帮你做过任何事。”
说完后,马婆子一转身一溜烟跑远了。
程风无奈挠了挠脸颊,突然对灌木丛方向说道:“谁在那?出——”
“汪。”
卷毛咬着云薇对裙摆钻出灌木丛,云薇对上程风的眼,笑道:“我是不是该找你们王爷要学费呀。”
穆阳病倒了
程风不失尴尬笑道:“要银子的事,你自己去同王爷去谈。你是——怎么知道我同马婆子再此的?”
云薇才不会告诉他是卷毛的功劳,万一程风发觉自己不如一只狗武道精深,他还不得尴尬死?
在程风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