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再说他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刘仲相信他的说辞。可是当天夜里他做起了春梦,白天忽略的细节都浮现出来,梦里阿奴笑如春花,小手柔腻无骨,湿透的白色绸衫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看得见却摸不着,急得他一头大汗,第二天早晨起来,他流鼻血了。这下连刘仲都不相信他,云丹欲要辩解,刘仲打住他:“得了,大家都是男人。”一副非常理解的模样,云丹总算知道什么是越描越黑,恼得当下一口承认对阿奴想入非非,昨儿确实是想做些什么来着,随后他发觉众位筒子一副大家对心上人都是如此你撇清什么的表情。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他发现原来承认自己的旖思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学的云丹筒子从此脸皮越来越厚。
阿奴见胳膊的青肿消了,为了在下雪之前赶过大相岭和飞越岭,她还是决定跟拉隆共乘一骑上路,至于不能骑马的地方,她的脚又没有受伤。云丹没有机会再靠近阿奴,沈青娘和阿宝像两个门神挡住了他一近芳泽的道路,她们的身后阿奴做了个得逞的鬼脸,云丹失笑,虽然一直走到雅州都没能跟她说上话,但是他的心情像荡秋千一样飞扬。
雅州比以前萧条了很多,不过还是可以从半开的店铺门,隐隐约约忙碌的人影中感觉出它的活力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表现。
刘仲和沈青娘发现前来迎接他们的人将他们带到了上次那栋阿奴到过的院子里,沈谦一脸苦笑站在照壁前,刘畅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