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丹被吵得心浮气躁,他架住云丹劈过来的刀,低吼道:“叫她停下来。”云丹苦笑一声:“她不会听我的。”顺手将刀抽回下撩,两人杀气腾腾,招招都是杀手,没留半点余地。
周围躁动呼喝的土匪们突然间安静的诡异,一阵匆忙杂乱的马蹄声传来,两人楞了一下,迅速收刀往四周一看,听到笛声的阿罗和拉隆等人已经快马加鞭包抄过来,张弓搭箭正对准他们。阿奴拨转马头,跑到哥哥们身后。
旺丹怒道:“不是决斗么?”
阿奴从哥哥身后探出头来,笑道:“那是你跟云丹决斗,跟我没关系,他们是我的人。现在把武器全部扔在地下,举起双手抱头。”见土匪们没有动静,她喝道:“快点!否则一个不留全杀了。”见刚才还言笑殷殷,娇俏如风中百合的小美人瞬间一身戾气,比他们还像土匪,众人心中一凛,知道她不是说笑,慢慢下马,放下手中的刀,解下弓箭放在地上。
旺丹恨恨地朝云丹‘啐‘了一口,云丹恼怒地对阿奴说道:“那是我的事,你别插手。”
阿奴冷笑:“你的事与我什么相干,一群臭男人居然还想拿我做彩头,真真不要脸。要决斗,可以,等找个地方,我圈个斗兽场,你们在里面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看客收银子”
云丹指挥不动阿罗等阿依族人,怒视拉隆等人,扎西不敢动,拉隆往阿奴方向靠近了一点。阿奴连忙给他撑腰:“这些也是我的人,要是敢听你的,我就将他们卖到海外做奴隶。”他们跟云丹混久了,差点忘了主人其实是阿奴,几个恍然大悟的武士连忙直起腰,将手上的弓拉满。
云丹气得脸色发青,一口怒气没处发,‘咚’地一拳打在路旁的杉树干上,高大的杉树被打的晃了几晃,云丹手上顿时鲜血直流。
后面又是一片纷杂的马蹄声,赶来的罗桑怒喝一声:“让他们决斗。”
阿奴嘟着嘴:“好啊,你们继续,另外几个都捆起来。”
武士们动作迅速,将几个土匪五花大绑捆成粽子拖着走了,旺丹气得要吐血。
阿奴说道:“旺丹大叔,赢了云丹的话,你就可以自己回去,赢了拉隆的话,你就可以带你的兄弟们回去,请吧。”众人脸色精彩纷呈。
阿奴才不管车轮战是否不够英雄不够人道,她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多欺少。也不跟罗桑搭话,她转身气哼哼地找那几个俘虏出气,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几个俘虏刚刚好可以试验那几种把人变傻的药。
决斗场上呼喝声不断,阿奴和阿罗几人退场,他们只找到一个浅浅的小山洞。阿奴想想将门口用帐篷遮起来,泼了些水,模拟了一下地牢的黑暗阴森潮湿环境。将那些俘虏一个一个轮流拖进山洞里,他们撬开那几个俘虏的嘴,依次将阿奴的组合好的药物灌下去。估摸药性发作的时间,阿罗或者阿都模拟巫师做法的样子,紧盯着俘虏的眼睛低声洗脑:“一切听从阿奴号令。”
第一个显然没有作用,他吓得‘妈呀’惨叫了一声,像滚葫芦一样拼命往洞外滚,阿罗猝不及防,居然被他滚出了洞,阿奴失笑,叫人拖走他;一个服的药里有掺着那种毒药,没有多久肚子里咕噜作响,臭屁熏天,那还是个稚气未脱少年,要是在女人还是个小美女面前拉了一裤子,以后都不用做人啦,他当场哭出来,阿奴捂着鼻子挥挥手,此人被阿尔一把拎出去解手。
好容易驱散了臭气,换了一个,这次有些作用,洗完脑后痴痴呆呆的。阿罗喜道:“那天洛桑正是这样。”此人被拖到一边。
药物里面正好有鸦片。阿奴想想,专门剔出鸦片用水化了喂下一个。这次也有同样的作用。阿奴大喜,将剩下的几个人拖走,鸦片贵的很,云丹剩的也不多,看了这次效果之后再决定给他们试什么药。
决斗场上不时传来一阵阵喝彩,看样子胜负未分,阿奴纳闷,东拉山袭营那次,武士们传说旺丹的功夫很好,云丹能招架这么久?阿奴对云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古道上那个别扭讨厌的小屁孩形象上,没想到几年过去,老母鸡变鸭,他的功夫这么好了,难怪阿爸拿他当宝贝。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还是值得拉拢一下。只是这些日子探了探口风,此人油盐不进,死不松口,别的都好说,寨子里漂亮姑娘一大把,这家伙一直贼心不死,总不能把自己搭上去,阿奴恼恨的想。
两人斗了许久,都是气喘吁吁,前后路过的行人马帮纷纷挤在山坡上看热闹,乌泱泱一地的人。罗桑下令休息后再打,随后拉隆等人上前给两人递了赶制的酥油茶,他们互相笑笑,坐下喝茶休息。
一共斗了三场,直到天黑下来,罗桑命令安营扎寨,明日再比过。一时间人喊马嘶旺,很是热闹,旺丹此时才发现这一队大约有两百多人,一面山坡都扎满了黑色的帐篷,牦牛马匹正悠闲地满坡啃草。暗恨自己被美人蒙了心,听那古怪的笛声,这个娇滴滴如白色曼陀罗花的姑娘就不是什么善类,现在自己脱不了身不说,几个兄弟还陷在那个死丫头手里,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思来想去,他去找云丹。这次拉格头人听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