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现象越来越严重,看看,大家都长着一样的脸。这还是小事,已经开始有弱智儿出生了。尽管阿奴曾经严厉告诫阔阔,阔阔也明白。但是这些人发qg的时候跟四月的兔子一样,怎么也禁不住。他们极度需要新的基因,这就是阿奴那时想诱拐沈嘉木等人的原因,素质高哇,比买奴隶好了不知道多少。
云丹默不作声,只是狠狠的盯着阿奴,阿奴被看得炸毛,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问题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心里正在发虚,云丹忽的站起来跑了。
阿奴想,博噶尔人每次来挑衅都要祭祀,今年他们消耗了大量祭品,没有能力重新祭祀一次,这一段日子可以太平了,大家可以放松一下。叫阿错通知下去,有谁看中十二云丹那批人,放心大胆上,特别是云丹。刘仲太小,放过他吧。
随后的日子里,十二等人的屋门外姑娘们示爱的花香四溢。诚如阿奴所言,阿依族都是美女,十二等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沾沾自喜,没有多久,城门失守。拉隆和扎西平措是吐蕃人,吐蕃风俗开放,他们更加没有顾忌,之前就算拉隆心里喜欢白姆,也不影响他钻别的姑娘的帐篷,更何况这里姑娘美丽的让人心动。
只有云丹和索朗旺堆主仆,一个念着故去的妻子,一个对阿奴的用心咬牙切齿。至于丹派,有心无力。
人人哈皮的同时,还有一个倒霉的刘仲,被那对双胞胎缠上,叫苦连天。他们不像吐蕃人那样对他敬重又有加,纯粹把刘仲当玩具了。
等阿奴知道的时候,刘仲已经被送上一棵叫做“猴子见了哭”的树上,在上面呆了一天,做伴的还有一只脆蛇,因为这种树极其高大,圆鼓鼓的白色树干滑溜溜的,猴子也爬不上去,当然刘仲也不敢下来。刘仲远远看见阿奴,大叫救命,好容易从梯子上爬下来,差点没有抱着阿奴痛哭流涕,哪里还记得生气。
饿得半死的刘仲大口扒着鸡爪谷做的米饭,一手抓着鸡腿,一大石锅的饭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阿奴看得直笑:“以后你离我那两个哥哥远一点,他们也就怕我和阿错而已,阿依族的孩子都是最大的哥哥或者姐姐带大的,阿错会拿竹条追着他们抽,我虽然是妹妹,却会下毒,再说他们很疼我。”说完,阿奴眨眨眼,谁叫你敢给我脸子瞧。
刘仲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他绑了,用了个滑轮吊到树上,合着是得罪了阿奴。
他心有余悸。蹲在树上淋了半天的雨,他站得高看得远,雨过后这里到处都是蟒蛇,比进山的路上看见的都多,一只只爬出来晒太阳,这里一团,那里一盘,它们还会游泳,在那么急的江水里如履平地,看的他心惊胆寒。
阿奴正色说道:“寨子附近的蟒蛇特别多,大都有毒,还有很多剧毒蛇,不是每一只都跟红红一样乖,小心点,没人带不要乱走。尤其不要跟着我那两个捣蛋哥哥。”
“还有,那条什么蛇,居然自己会断掉,然后自己又蠕动着接上,也不知道能不能长起来?”想起跟它呆了半天,刘仲觉得恶心。
“是脆蛇,这个没毒,它们可以泡酒,去风湿。”
“还有蚂蚁,真好笑,每只头顶着一片树叶,浩浩荡荡跟行军似的。。。”
“那是切叶蚁,小心,这里还有一种蚂蚁尾巴上的刺有毒,每次睡觉前检查一下。”
“这里真可怕。”
“习惯了就好,也有好的,这里晚上有漫天萤火虫,很漂亮。”
“这个我见过。”
“哦,有没有这里多?”
“那倒是没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外面鬼哭狼嚎的,那是什么?古戈说是峡谷里的鬼在哭。”刘仲走了这一路,各种祭祀仪式也看过不少,就是没见过鬼。
“这你也信?我和阿错顺着声音去找过,是峡谷里的风,峡谷太窄,风太大,硬挤过峡谷时发出的怪叫,跟鬼没关系,不过博噶尔人也说那是鬼。”
“还有每天上午轰隆隆的重物滚下来的声音,古戈说是鬼在推山。。。”
“那是塌方,石块滚落的声音。这里往上走一段路,你就可以看见峡谷边上的山每天早上都在塌方。这里的地层和山体不稳定,路上你也看见啦。”
“为什么你跟阿错跟别人的说法都不一样?”
“因为只要哥哥好奇,他就会去查个究竟。”阿奴顿了一下:“而我么,有的东西我天生就知道。”
“。。。”
竹楼外,两双胞胎低声叽咕:“阿奴好像跟他很好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话这么有耐心。”
“就是,她从来不告诉我峡谷里没有鬼。”阿罗郁闷。
“她还吓唬我说,峡谷里的鬼是因为肚子饿,没有东西吃才会天天哭个不休,她还说鬼最喜欢吃漂亮的小男孩。”阿都愤愤不平。
“那她有没有生气?”阿罗偷觑了一下阿奴的脸色,一脸平和。
“看样子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她会冲出来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