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败下阵来。
但是没让她累到掛点的机会,都还没洞房呢?窘啊……打起精神隐住厌倦的神态,因为她可是高材生,前面那个人即便是胡诌,也一听就懂。
此刻却传来个晴天霹靂的消息,信长要她去前厅中,将她介绍给眾人认识,可以想见到她简直快疯了,那身厚重的和服,早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还得装笑脸去见一全家臣,天啊!晕了,够晕了。
即使再怎么不想去,她还是得乖乖地前去,而跪坐在一旁等着,脚好酸喔!垂下头不敢面对眼前的人,四周都座满了人,这种大场面,能耐住性子就已经是了不起。
就当做是来旁听的,没带本note来还真是对不住……
信长眸光发现到她,眼神闪过一丝柔和的神色,不过还来不及倒数计时,就被冷酷之意所取代。
此刻,他脸色铁青,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紧接着,脸色微敛,手中飞快的掷出茶杯,比射箭还准,就稳稳的落在某个武士的额头上。
但是那个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个一下,脸色是更恭敬了。
「丹羽长秀,我要你去打探信行馀孽之事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可见你真是办事不力。」信长沉声骂着,怒火上扬。
丹羽长秀只有用着额头再叩着榻榻米,「根据我打探的消息,这次试图暗杀主公的应为斯波义银的一门眾,从去年被放逐到京都后,就暗地中打算再夺取清洲城。」
「喔!看来当初没有直接取义银的性命是我过于仁慈,好,既然如此,不惜一战也得灭了他,就往京都开出一条血路。」信长的声音严厉而低沉,怒气更又高涨了。
再怎么说,自从继任织田家督后,对自己行为不满的家臣、守护代,甚至是开始了无情的骨肉之争,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统一整个尾张;到去年为止,方才确定了整个尾张国的支配权,这只不过是他信长的一小步。
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但是在对上丹羽的眼神后,也知有棘手的大事将面临,这也是他担心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