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不可能,更无法出手相助了,更何况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使出手也帮不上什么忙,詹九骢现在可是修真界顶尖的高手。
布子卿见势不妙,收了九昧真火,掏出一把两尺长的碧绿色竹子般的小棒,一把抛向空中,接着大喝道:“启!”手中打出一团青光在小棒之中爆开,那些小棒顿时一齐散发道道绿莹莹的光芒,瞬时在空中结起一个巨大的绿色屏障,布子卿隐身其中,只听到他充满傲气的声音大声说道:“老酒怪,你敢闯一闯我这绿竹阵吗?”
高响这才放下心来。他十分清楚,用炼制过的器具布阵比空手布阵以及用能量晶石布的阵法都不同,空手布阵必须要布阵者以真元力摧动,真元力一消失阵法就解了,用能量晶石布阵也是同样的道理。而用炼制过的器具布阵只要阵法不破,就永远不会自行消失。像詹九骢这样不懂奇门阵法的修真者,就是修为再高,到了里面也只有被困一条路。高响一直以为自己的布阵之术已经够高超的了,今日见师尊亲力施为,心中顿时惭愧不已,却从布子卿的手法之中得到了不少启发,别人在比拼,他却收获不小。
詹九骢绕着那绿竹阵上下飞了一圈,摇头叹道:“老酒鬼服了炫阳门的奇门阵法,即使打不过敌人,却永远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算了,长风小子,收了你的阵法,老酒鬼我刚才不过是想称称你的斤两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说完解开高响身上的禁制。
高响刚能动弹,就怒声说道:“老酒怪,你竟敢禁锢我,更可恨的是居然欺负我师父,哼哼,以后你要是能喝上我一滴酒,我就不姓高!”
詹九骢瞪眼道:“我和正阳那老怪物大小斗了几十场,没有一次不是我落败,而且他还没有使出炫阳门的奇门阵法,你说我气不气?今天好不容易逮住这样的机会欺负他的徒弟一把,有什么不可以?”
高响既好气又好笑,遇到这样横蛮不讲理的怪物,有什么办法?
这时,布子卿收了那绿竹阵,向詹九骢施了一礼,道:“前辈的无上法力让晚辈叹服!”
詹九骢沮丧地说道:“我连一个后辈都奈何不了,可想而知当年你师父正阳真人对我是手下留情了,还谈什么无上法力!”
布子卿微笑道:“前辈当年可能对师尊他老人家有所误会!”
“误会?”
“师尊当年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是广妙真人扶苏前辈,一个就是玄女门的戚珍儿前辈。师尊从不服人,却对扶苏前辈的奏琴音律和戚珍儿前辈的丹青之术敬服不已,他们经常在一起,不过是弹琴论画而已,并无其他的意思!”布子卿侃侃说道。
詹九骢愣了半晌,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高响奇道:“你吃醋功夫真是修真界无敌,可也不用到流眼泪的这个份上啊……”布子卿连忙向他使眼色制止住他。
许久,詹九骢才叹声说道:“我是怪我小肚鸡肠,疑心太重,惹的珍儿在飞升成仙的时候也不开心,我……”后面的话哽咽着再也说不出来了。
高响心中大是感动,修真修到詹九骢这个份上,居然将凡人的感情看的如此之重,真是世间少有,道:“好了,这么大把的年纪了,还掉眼泪,真不害臊!你的晚辈们已经等了好半天了!”
“臭小子,敢取笑我!”詹九骢骂道,却没有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飘身飞落到地上。
地上玄女门的弟子一下子跪倒了一片,詹九骢是掌门左清霖师祖的丈夫,当然也是她们的老祖宗了。
詹九骢挥手说道:“都起来吧,清霖、清云还有敏儿、静儿两个小丫头随我到大殿去,其余的散了吧!”
左清霖担忧地朝布子卿望了一眼,布子卿微微点了一下头,左清霖随即释然而去。这一幕却被高响这个有心人看到,心中暗笑道:“师尊肯定和这左掌门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嘻嘻,我要有师娘了……哎呀,不好,我本把左掌门叫师姐,这样一来岂不是乱了辈分……”布子卿见他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忧,不知他又想搞什么鬼。
几人在大殿坐定,詹九骢一直看着静儿,直看的她心里直发毛。林清云心中不忍,道:“静儿年幼无知,没有见过师祖,还请师祖见谅!”
詹九骢“哼”了一声,厉声说道:“光是对我无礼吗?我又怎会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最为可气的是,如果今天是修为较低的修真者,她不是会要了人的命?才刚刚炼成飞剑,就如此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等成了高手,岂不是连整个修真界都不放在眼里?门规是怎么说的?”
静儿脑中“嗡”的一下,玄女门门规极严,恃强凌弱者会被处以逐出师门的重罚,掌门左清霖性子向来随和,而她又是掌门师妹的得意徒弟,向来张狂惯了,谁知今天却碰上詹九骢这个老祖宗,知道大事不妙,急忙跪下连连磕头。
掌门左清霖急忙跪下,道:“师祖,这都怪我平日疏于管理,还请师祖您念在静儿年纪尚小不懂事,饶恕她这一回吧!”掌门跪下,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詹九骢道:“罚她到思过殿闭门思过十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