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纪战也不过是出窍期的修为,怎么会被一群元婴期的修真者缠斗,而且我看你还受了不轻的伤?”
赢旷愤愤说道:“那纪战不知从哪儿找到一种修魔的法门,短短几年内修为大增,而且秉性也是大变,我闭关多时竟没有丝毫察觉。他诡设计诱我到他的府中,竟用魂煞结起神魔大阵,幸亏不知什么原因神魔大阵中存有漏洞威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否则我根本无法脱身。饶是如此,还是受了纪战那贼子的一记重击,否则就是上百个元婴期的修真者我也不惧。等我杀出神魔大阵回到皇宫,纪战的手下驱使着行尸已经攻入深宫,皇帝不幸被害,我的两个兄弟也惨遭毒手,连元婴也未能保存。宫中的禁卫、宫女、内侍死伤更是不计其数。最后我和赢韦、赢丹护着太子殿下杀出重围逃了出来,还是被他们追上了,要不是小哥你,恐怕……”赢况脸色凄然,显是为自己兄弟的惨死而十分悲痛。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旷叔,让我见见这位小哥!”
赢旷道:“殿下,你的病是见不得风的!”
车内的太子连声咳嗽,断断续续道:“旷叔…咳咳…你非得…咳咳…要我自己…咳咳…动身吗?”
赢旷急道:“殿下,你千万别动!”说完无奈地掀起车帘。
高响对这个太子殿下也是充满好奇,他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代的太子,却从未真正见过。只见车内被锦被塞的严严实实,那太子只露出个脸,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脸色青中泛黄,面目之间却颇有几分英气。
太子微微向高响颔首,道:“我叫赢子期,最喜欢结交朋友。我愿拜公子…咳咳…这样仗义的…为大哥,不知…咳咳…可否赏我这个脸!”
那个叫赢丹的壮汉流露出诧异的神色,这太子虽不是修真者,却是居于万人之上,就是赢旷这样的修真高手见了他也要行礼,怎么会和这个来路不明的修真者交起朋友来了?赢旷却暗自佩服这个年轻的太子殿下,三言两语就为自己找了个得力的帮手。
高响却没有深想,道:“我自小就没有兄弟,非常愿意结交太子殿下这个兄弟!”
赢子期微笑着伸出手,道:“按年纪你一定比我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大哥了!我身体有恙,不能向大哥和嫂嫂行礼,还望大哥见谅,我们握握手就算是行了兄弟之礼了!”
骆琬听堂堂的大秦国太子殿下称呼自己为“嫂嫂”,脸又是一红,心中却是自豪无比。
高响笑着握住赢子期的手,忽然失声道:“你中的是毒?”
赢旷道:“三年前太子殿下征战南越国时,不幸染上了惊风瘴,见风之后就浑身溃烂,这种奇毒连我这样的修真者都束手无策,只能用法术暂时护住元神,就这样拖一天是一天了!”
高响握着赢子期的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赢子期保持着微笑,赢旷和赢丹都面色一变,却又不好出言斥责。
高响发现自己十分失礼,微笑道:“太子殿下,不,子期小弟真是上天护佑,这毒我有办法解!”
赢旷半信半疑地说道:“这毒虽然是俗世的东西,连我都拿它毫无办法,小哥又有什么办法?”
高响取出一个瓶子,笑道:“赢老,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玉冰蟾!”一边的赢丹怪叫一声,一把夺过瓶子,神情兴奋的像是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
“果真是玉冰蟾!”赢旷奇道:“这几年来,我派人几乎遍访整个轩明星,也没找到这东西,不知小哥是从哪里得到的这解毒奇宝的!”
高响望了骆琬一眼,笑道:“这也是好心有好报,我发了一次善心,不光是得了这件奇宝,还得了一个老婆!嘿嘿……”骆琬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有了这玉冰蟾,只需它的几滴涎水,就可以彻底根治太子的毒瘴。唉,老夫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赢旷神情十分激动,全无刚才的悲戚之色。
赢丹急道:“咱们还是赶快赶路,纪战那恶贼怕是就要赶来了!”
高响问道:“你们现在准备到哪儿去?”
赢旷道:“西大陆!只需过上月余我和赢丹的伤势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到那时,又何惧纪战那贼子?只是,还请小哥……”
高响打断他的话,道:“不用再客气了,为自己的兄弟出手,有什么好说的!”
当下收拾停当,几人骑上那些神堂修真者留下的马匹,护着太子的马车一路向西日夜兼程。那马匹比地球上的要雄壮高大的多,速度、耐力十分惊人,不出三日,一行人已经走出近两千多里地,已经接近大秦国的边界,路越来越难走,已经到达延绵不绝的崇山峻岭的边缘地带,翻过去就是西胡人居住的西大陆了。
几日来,依靠玉冰蟾的奇效,困扰赢子期数年的毒瘴已彻底消除,他虽然身体依旧还十分虚弱,但精神很好,与高响交谈不休,不时听到他愉悦的笑声。当高响告诉他自己来自地球时,赢子期的惊讶可想而知。因为轩明星上所有人的祖先都是地球人,大秦国是秦朝人的后裔,这些高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