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郸,提起皇太女李不坏,小孩子都得吓哭。
她身材肥胖、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
近日最有话题的,就是太女驸的人选。
萧太后为此伤透脑筋,从皇亲贵族到朝中大臣,凡是相貌好、年纪适宜、血统高贵的男子,都相看过。
最终,才选出十位万里挑一的俊才。
然而,她还是不太满意。
其实之前,倒有个英武俊朗、样样符合的太女驸。
可那人成了罪臣之子,自然不合适。
幸而他并非裴家亲生,早已脱离家族,再加上恩师李老求情,才免于一死。
前太女驸裴铮本人自然知道外界的议论。
曾经,任哪位大家闺秀见到他,都会羞红脸。
家道中落后,他长得再仪表堂堂、风华绝代也无用,哪怕是八品小官之女,也避他不及,唯恐牵扯到旧案之中,影响自己未来孩子的官运。
更何况,一个被皇家退婚的男子,名声能有多好?
他呆在家不出门:
“裴铮那个破鞋,早就被宫里的人玩烂了舌头,你看他躲在家不敢出门,就是因为舌头长了脓疮,吓死个人。”
他出门跑马:
“真是丢人,被退婚跟没事人一样,家里刚有人发配边疆了,他还开开心心赌马,人面兽心。”
总之,他不管干什么,都是铁板钉钉的声名狼藉。
递交辞呈时,同窗们用大嗓门对他冷嘲热讽:
“难怪,我说之前皇太女死活要和他退婚,原来早就看出他品行不佳,不配为东宫之驸。”
“扫把星,天煞孤星,克死了家族……”
“他毕竟和太女有过婚约,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用不着给他好脸色,皇太女可不喜欢他,根本就不会庇护他。”
李不坏小时候,很喜欢欺负和虐待裴铮。
全天下都知道,皇太女厌恶他。
“你们看,我准备的这个金镶玉,送到东宫怎么样?”
“哟,这个看着不错,孙大人看看我这珍珠呢!”
“妙妙妙!!”
月光皎洁。
裴铮泡在热水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玉雕般完美的身体在雾气缭缭中似隐似现。
正要拿浴巾擦身体,身后一只肉乎乎的手抓住他泡得发红的下巴揉捏起来。
“嗯啊殿、殿下”裴铮发出一声哦吟,不用回头也认出了来人。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他还是很紧张。
“不要嗯轻点罪臣的骚喉结涨得疼”
李不坏脱光了衣服,肉滚滚的身躯从后紧紧抱住了裴铮,不停地磨蹭。
若有人在场,看见这种美与丑的反差,定要叹一声造化弄人、暴殄天物。
可要是萧太后,会把这人扇几百个大耳刮子:“我家凛儿那是福气太满,才撑得起储君之位!呵,胖男人抱着美女乱啃少见吗?凛儿是太女之尊,全天下最尊贵之人,徒有外表的货色哪个配得上?!”
李不坏掐住裴铮敏感的喉结拧了又拧,骂道:“小贱人,才玩几天,喉结就硬了许多,之前还嫩嫩软软的,真是淫荡。刚才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偷偷摸它,怎么样,舒服吗?”
“回、回殿下,罪臣没有。”
“没有?那你一脸春情地在想什么,还有,孤还没揉你的喉结,它怎么就自己硬了?”
裴铮又是慌张,又是羞臊,声音蚊子似的,支支吾吾地说:“罪臣……是在想殿下……啊……”
他披着墨蓝色的锦袍,跨着长腿,被李不坏拉到了床上。
李不坏半靠在床头,肩上盖着一件明黄色的阔领龙爪长袍。
她大张着腿,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
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斗兽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裴铮身上。
周围来来往往的东宫女侍抬水、换香、擦鼎、扫屋,穿梭在内殿中,李不坏毫不在意,女侍也习以为常,完全没有因为这里多出一个“通房”而有所慌乱。
相反,她们有条不紊准备了各种工具。
裴铮被两个侍男灌了一肚子的花茶,吐气如兰,身上也芬香扑鼻。
待侍女出去后,裴铮放下帷幔,跪着取了湿帕呈给李不坏:“请殿下为罪臣洁唇。”
李不坏轻哼一声:“恃宠生骄。”手一扬:“自个儿收拾好。”才不惯着。
裴铮低头擦拭,头顶几乎冒烟。
李不坏用那根细细的逗兽棒,在他胸膛上挠痒痒,逗得他咯吱咯吱笑。
“不要、啊”
“不要什么?说,你刚刚在想孤什么。”
裴铮红着脸说:“我在想,殿下揉我的喉咙,吸我的喉结,还用力摁它。之前,摸了整整一夜,把它都给玩肿了……”
他人生得英武,喉结也比旁人生得淫荡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