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搅弄汤药的手顿了顿,并不回应她的话,舀起勺汤药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她偏过头去,算是无声的抗拒。
他像是一夜之间煞去所有的暴戾,仍能耐着性子再次将汤药递到她嘴边,低声道:“你不必操心那些事,现下一切以你的身子为重,旁的皆不重要,来吧,先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