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没关系,不怕,我去和娘说。”
李秋月的手空了,又慢慢在桌案上收紧,握了白玉似的拳头,双眸仍旧忐忑不安,“那如果父亲不同意我去呢?”
父亲……平阳侯。
她平日里与平阳侯见得也少,不知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